武安侯府的祠堂进行过继仪式的同时,崔得喜也回了御书房。
将元姐儿抓周礼前前后后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诉了皇帝。
皇帝开始还对慕紫收养的那个孩子有些兴趣,然而待听到元姐儿差一点儿抓了羊皮卷地图的时候,便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这件事上。
“碰了碰?没抓?”皇帝沉着脸问道。
“回禀圣上,奴才瞧着明月郡主似乎只是对那羊皮比较感兴趣,那地图是卷着的,没有展开,想必小郡主也不认识。”崔得喜尖着嗓子道。
他不是为武安侯府说好话,实在是,抓地图这件事,对皇帝的影响太大。
据说,锦朝的开国皇帝出生时,抓周便是抓了一副地图。人们后来都说,抓到地图的人,手握天下疆土。而后来生的许多事,似乎都验证了这一说法。
离得最近的,便是当今皇帝的小叔叔,福王白灏岩,抓周时亦是抓了一副地图,而这天下,也差一点儿就落到了福王手中。
那些****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但每每想起,仿佛生在昨日,皇帝只觉得屁股下的龙椅都不稳当。
因此,对于这种抓周抓到地图的人,皇帝向来是宁可错杀不会放过。
“真的没抓?”皇帝不敢大意,反复确认此事。
“真的没抓!大家都看着呢,小郡主就只是戳了戳摸了摸,手指头都没弯一下!”崔得喜确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