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萧应至揉了揉脑袋:“韩宇,你是属狗的,还耗头。”
“你管我属什么的,打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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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竟安一路冲进卧室。
她怎么这么可怜,爸爸不喜欢她,哥哥不爱她,她的老公虐待她,还在没离婚的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娶别的女人。
呜呜呜……
赵竟安越想越悲,连日来积压的情绪瞬间决堤,伏在床上大哭不止。
萧应至回来的时候,一身狼狈自不必说,看见杨美澈束手无策的站在门口,有些不解:“怎么了?”
杨美澈指了指卧室的方向。
萧应至脚下一顿,卧室的门关着,客厅又大,他隐隐约约的听见了哭声,下一秒人已经向卧室冲过去了。
“安安,”萧应至来到赵竟安旁边,挨着她坐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声音特别温柔:“怎么了?”
“萧大哥,”赵竟安爬起来,小脸哭的像个泪人似得,水汪汪的看着他。
“为什么都没有人喜欢我,我生了这么久的病,爸爸和哥哥都不来看看我,他们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你还有我,我会好好照顾你。”萧应至心里一紧,说的很认真,说给她听的同时,似乎也是在说给自己。
“可是,我总觉的我缺了什么,我的生命不是完整的,我……”
赵竟安说到这,突然向萧应至靠了靠,伸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哀求着说:
“我们走吧,这里我一刻都不想待了,我们明天就出国,再也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