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应至走后不久,赵竟安就“醒”了。
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客厅,看着门口的方向,默默的看了一会。
饱满红润的嘴唇被她咬的泛白,她才走进厨房,先拿了一把菜刀,然后再次走进了那个通往实验室的屋子。
不怕,不怕,赵竟安一手掐着刀,一手拍着胸脯,想起上次她不经意间看得那极具视觉冲击的一幕,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尽管害怕,她还是像个赴死的壮士,推开了门板。
空旷的屋子,几乎没有什么装饰。
上次他跟她求婚所用的道具,早就打扫干净。
像个什么都没有的大厂房。
赵竟安走了大概五分钟,里边有一排格子屋,隔着门,她看不到里边是什么。
手指用力握了握菜刀,屏住呼吸,然后才去推门。
意料之中的恐怖血腥的场景并没有入眼,赵竟安看见的只是一些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医疗设备。
紧张过后,赵竟安舒了一口气,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犄角旮旯都查了一遍,什么收获都没有。
看来这里只是萧应至的一个小实验室,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赵竟安把整个实验室都寻视了一遍,只在最里边的一个小格子屋里现点意外的东西。
那里有个大垃圾桶,大概是还没来得及倒,赵竟安找了个塑胶手套戴在手上,然后去里边翻了翻。
在最底下,看见一个类似血袋的东西。
头上的灯光忽明忽灭,赵竟安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咬着牙,把“血袋”拿了起来,放在鼻子下吻了吻,只觉得一阵心悸,想吐的感觉。
下一秒,她已经扔了“血袋”,头皮开始麻,总觉得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有一双恐怖的眼睛,在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