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像底下,诚戒伸手挑开了帘子往外瞄了一眼,乌压压的满院子的人,吓得立刻缩了回去。
“阿弥陀佛,他怎么招惹上了赵家这个恶魔精。”
他不就给她算一卦,说她是克夫命,说她犯二婚吗!
谁知道她老公还真死了。
这就给他赖上了,生说人是他咒死的。
都连着一个星期了,天天来。
开始一个人,也没这么大阵仗,今天这是要挑了寺庙的架势呀。
这可怎么好。
关键他算那挂也就随口一说,他要是真有咒死人的本事,那他不是想杀谁就杀谁了。
突然头上的佛像一动。
诚戒立刻闭上了眼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原谅弟子想了不该想的事情。”
外边,方丈还在苦口婆心的劝说,刚才还有怒火升腾,此刻已经平静如常。
“赵居士,您到底想要一个什么说法?”
赵竟安琢磨了一下,韩宇本来好好地,就让那个诚戒给算了一挂,人就没了。
“今天我非得找诚戒讨个说法,你让他出来。”
“诚戒……”方丈微一思索,豁出去了,出家人也打一次诳语吧,“诚戒出去历练去了,不在寺院。”
“不可能,”赵竟安才不信他的鬼话,步步紧逼,“你再不让他出来,我拆了你的寺庙。”
“安安,不得胡闹,”远处赶来的赵竟平,一把扯过了妹妹,严厉的训斥完她,转头看着方丈,行了个大礼。
“方丈大师,小妹多有得罪,还请赎罪。”
方丈终于松了口气。
“哥——”赵竟安气不顺,挣脱他,还是看着方丈说:“不管怎么样,今天你们不还给我们一个大活人,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人死不能复生,”方丈耐着性子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