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她跟着他回家,他就喝的酩酊大醉。
喝多的人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喝多了,就算大着舌头,也会为自己辩解:“没有,再来两斤也可以。”
“吹牛吧你。”
“吃饺子了吗?”
“这里不是都城,不吃饺子的。”
“那你俩自己买点菜,做点吃吧。”
“知道了。”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张亦喜把电话递给姐姐,“姐,不想说,我挂了?”
张亦欣还没接过手机,就听电话那边一声吼:“别,让我跟你姐聊两句。”
“姚大哥……”张亦欣接过电话,客客气气的说,“替我跟叔叔阿姨问好。”
“好,”姚驰笑了,“那我呢?”
“姚大哥也过年好。”
“好,还是亦欣比亦喜有良心,还知道给我问好。”
喝多酒的人都是话唠,姚驰絮絮叨叨的聊了半个多小时,到后来张亦欣拿着电话听不见那边的动静了。
“姚大哥……姚大哥……”
张亦欣连着叫了两声,将手机尽量的贴近耳朵,只听见很重的呼吸声,忍不住笑了,估计是姚驰拿着手机睡着了。
“现在我们做什么?”公寓有电视,但是因为经常出租,没有交有线费用,所以两个人除了大眼瞪小眼,还真的无事可做。
“你拍的怎么样,累不累,还得多长时间杀青?”张亦欣没话找话,问她剧场的事。
只为了屋里不要太冷清。
张亦喜不太想说,恹恹的回答:“就那样吧。”
两个人坐在沙上,张亦欣划着手机,张亦喜枕着她的大腿,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