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中午环儿刚着司徒奕辰到御花园玩时,刚好静嫔和彩嫔也在。那彩嫔本就是个好玩的性子,刚好就和司徒奕辰两人在御花园捉迷藏玩疯了。
然后就说起了她经常在静嫔的宫里推河灯游戏:就是对岸站一样多的人,将河灯由一个有无力的放在中间,然后两边靠拍湖里的水把河灯推向对方。约好的时间内,河灯靠近谁一边,哪边主输了,输了就要受罚的。
司徒奕辰一听就要去玩,彩嫔当然乐意。然后他们就去了静嫔的宫里。
严墨到那前,刚好他们一边各输一局,说好再来一局定输赢然后就回的。
“呵”
浅笑有些失笑,这多大的事儿啊!
无双也是有些忍俊不经。主子刚才明明是本身就没空理他们,而且旁边又有他们在护着,本就没事。且环儿本就是好意的想把人全带走不要影响到主子。这些严墨心中不是没数,他的那句话熟悉的人就会知道是在难得的劝人,可问题是环儿和他不熟啊!那不就成了环儿以为他是在责怪她不拦着大皇子疯玩了?
司徒奕辰毕竟才三岁的孩子,讲速不是太顺,说他说完,听的人理解,都小半个时辰了。
这时环儿他们也以回来来,全都无声的跪在外殿门外的走道上。
无双出来让其它人该干嘛干嘛去,然后把环儿叫了进去。
环儿进入内殿后,就跪在了中间。却是一句话不说。
浅笑把司徒奕辰交给无双,然后对小家伙问道:
“宝儿先让双姨带你去洗洗,然后来陪母妃用膳好吗?”
“好”司徒奕辰点点头,然后看向地上的环儿,有些为难的叫道,“母妃~”
浅笑挥挥手让无双把他带走。
等无双抱着司徒奕辰离开了后,浅笑看着地上的环儿一脸的心痛。
“我五岁那年,皓王造反。爷爷进宫护驾,几天都没回府,外面兵乱,府内谁也不能出去。而我当天夜里就起了高烧,是你!拿着酒不断的为我擦身才降了下来,之后几天你不敢休息的守着我,直到爷爷回府,而你却晕了过去。那年你七岁。”
“同年十二月,爷爷从封地二次进京,因路远天气又冷,未带着我。而爷爷走的那二天夜里,雪国墒王带着五百死士进府来捉我,你为护我,被墒王踢了一脚,正中腹部,差点当场丧命。还好有收到消息赶来卫老神医才保住你的命,但却是让你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你我之间总总,几天几夜也是说不完的,苦时你陪我不离不弃,现在如今咱们日子好了,你为何与我生分了?”
环儿以泣不成声了,娘娘都记得,娘娘还是娘娘,娘娘没有因为封印解了,身边人强了而不要她。而她怎么会有娘娘变了,娘娘已再是原来的娘娘的想法?娘娘坚强了不好吗?娘娘身边有强者守护不好吗?娘娘能健康的活着不好吗?她真该死,真该死!她怎么能这么自私?
“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