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到来到常沙城的陈玉楼他们,这迷迷糊糊的一觉就到了天亮,而伴随着他们起床的,是哪再熟悉不过的怒晴鸡的鸣叫之声。
随着天道门内门弟子的增多,他们也开始在天道观内履行一定的管理职务,甚至一些小地方的天道观,直接就是由内门弟子主理的。
而也正是因为这样,让原本并不多见的怒晴鸡,出现在的天道门势力的各个地方,现在只要是在有天道观的地方,就能发现它们的身影,而怒晴鸡那明亮通透的鸣叫声,也逐渐的成为了天道观附近居民的“安心”了。
是的,在天道门刚刚开始主持一省的时候,因为人手的不足,所以有些偏远县城的小道观里,可能就只有那么一两个的内门弟子在主持。
而要是遇到他们有事全都外出,不在观内的话,那么很多附近的民众,都会整天心惊肉跳的,所以在当时的他们,最期望的,可能就是可以每天都听到怒晴鸡的叫声。
因为只要听到了这个叫声,就说明天道观的高人在,知道高人在,他们也就可以安心了,这久而久之的,民间也就把听怒晴鸡的叫声,称之为安心了,而且此时的怒晴鸡,也成为了天道门内门弟子的标志。
当陈玉楼他们三个人洗漱妥当,来到了内堂大厅的时候,诸葛连高和霍锦惜还有他的大弟子齐铁嘴,早就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众人相互行礼完毕,这才各自坐定,“清云师侄,怎么样,我们什么时候能开始交接啊?”坐定之后,诸葛连高也没有客套,而是上来就直奔主题。
“呵呵呵,交接的事情,昨天不都已经答应诸葛师叔了吗?这个自然是听师叔的吩咐了。”陈玉楼笑呵呵的应到。
“哈哈哈,那好,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马上就开始交接吧,至于红师妹和清静师侄,你也大可放心,她们就交给铁嘴吧,他会带着她们,在常沙城里好好的熟悉一下的。”听了陈玉楼的话,诸葛连高马上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和陈玉楼进行交接了起来。(真搞不懂他,回去受罚也这么积极。)
“苦逼”的齐铁嘴,听了师傅的话,只能是陪着这两位被甩给他的姑奶奶,开始了“最后”一次的常沙之旅。
是的,因为马上就要和师傅一起回山了,所以这一次,应该也是齐铁嘴,在近期之内最后一次游历常沙城了,所以为了多看一看这座他长的大城市,他还假公济私的,带着陈倩她们多走了不少的地方。
当然了,他的这些作为,对初来驾到,想要急切的了解常沙城的两女来说,那简直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所以此时的她们,不但没有觉得烦,反而从头到尾都是兴致勃勃的。
而且在有些时候,如果碰到了什么比较“新奇”的事物的时候,她们也会对齐铁嘴不耻下问。
这偌大的一座常沙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一些比较有特色的地方,也就是那些个地方,在有了齐铁嘴这个本地通的帮助之后,他们这三个人,愣是在一天之内,就走马观花一般的,将座常沙城给逛了一遍。
而在诸葛连高和陈玉楼交接的时候,霍锦惜也是和齐铁嘴他们一起出的门,只不过,她并没有陪着他们一起逛街,而是直接就回到了霍家,因为马上就要走了,所以她还是要回来看看的。
毕竟这次她走了之后,以后再想要回来的话,恐怕也就没有现在那么容易了,再加上陈玉楼他们的一些情况,她也要和霍家的人,交代清楚才行,要不然的话,这霍家的人,要是不知道在哪里得罪了他们,那可就不太好办了。
“咦------,锦惜姑姑,您怎么现在回来了?”正陪着霍老太太,在大厅里聊天的霍仙姑,第一个发现了走进来的霍锦惜。
“哎------,这不是马上就要走了吗,所以回来看看老太太。”霍锦惜有些不舍的回道。
“怎么,这么着急就要走吗?那个陈玉楼,不是昨天傍晚的时候,才刚刚来到吗?”霍老太太没有想到,霍锦惜他们,竟然会这么快就要走。
“咦------,老太太,您是怎么知道是陈玉楼来接管了观主之位的啊?”霍锦惜在这里一听到陈玉楼的名字,心里就是一惊,她还以为霍家胆大包天的,在天道门里也安插了眼线呢。
“锦惜姑姑你别多想,是陈玉楼以前的一个发小,正好在城门口的常胜军里任职,所以昨天在他们进城以后,他的基本消息,就已经从哪里传出来了,现在不只是我们霍家,就是其他的一些大家族,恐怕也全都已经知道了。”常胜军作为常沙城的军事单位,城内的各大家族,自然也是都在那里有着自己的消息渠道的。
“原来是这样啊;那就好,咦------;没想到啊,我这个师侄,还真是有两下子的,只是这一个消息罢了,恐怕就得叫这常沙城里的各大家族,都得老实几天吧。”这么简单的计策,自然是逃不过霍锦惜的眼睛的,或者是说,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毕竟这就是一个赤裸裸的阳谋,不过不管怎么样,它确实是很管用的。
锦惜,你们今天就要走吗?”此时的霍老太太,可顾不得什么陈玉楼还是陈金楼的了,在知道自己的女儿要走之后,她最关心的,自然就变成霍锦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