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这是说……她和战北爵昨晚全垒打了??
她试探性地动了动双腿,却又很肯定没有四年前那种疼痛感。
难道是像阿澈说的,战北爵秒那什么,所以她没感觉?
难怪她胸口还有他的指痕,他也知道她的尺码!
“你……你开玩笑吧?”宁浠谨慎地问。
阿澈以为宁浠是在质疑战北爵的体力和能力,非常认真地用力点头:“我当然是说真的,昨晚爵少抱着你走了一路面不红气不喘,你应该都能体会到才对啊?”
宁浠:“……”
深吸一口气,她假装好奇,不肯死心地继续问:“爵少他……什么时候走的?”
“你别怪爵少不体贴,集团早上有个重要的会议,他不能缺席的。”阿澈笑眯眯的解释,爵少昨晚肯定舒服了吧?
宁浠呵呵了两声,原地爆炸。
恰好此刻一阵手机铃声打断宁浠那快要乱麻似的思绪。
她几乎是秒接:“喂?”
“宁浠?这个号码果然是你的,我是战太太,少晖的母亲。”那端,赵晓蓉趾高气扬的声音愤怒地响起。
宁浠抚了抚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再去想那混乱的场景。
四年前宁浠和战少晖订婚时,和赵晓蓉有过交集,属于典型的眼高于顶且目中无人,习惯性以自我为中心,自诩贵妇。
“伯母,您好。”宁浠礼貌问候。
“好?我可一点都不好!”赵晓蓉尖锐地打断宁浠:“我们少晖哪里得罪你了,你要找人把他打得重伤进医院?我告诉你,你最好马上给我滚来医院,给少晖磕头道歉,否则,我就告到你坐牢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