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女士的衣服,所以她穿着的是他的男士睡袍。
扯开腰间系着的带子,眼瞧着睡袍就要敞开……
宁浠再也顾不得羞耻心,疯狂摁住他脱她睡袍的双手,近乎咆哮又带着一丝哀求:“我没有受伤,更没有你想的那什么撕裂!我只是……例假到了,就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流血,你懂了么!”
战北爵颀长的身躯猝然僵住。
例假到了……
他自然知道女人例假是什么意思,可是偏偏……
今天闹了这么大的一个乌龙!
战北爵垂了垂眸子,面上尴尬一闪而过,转瞬又有一丝懊恼。
宁浠破罐子破摔:“现在你知道了,还抓着我干嘛?”
战北爵俊脸涌现不易察觉的微红,快速松开了对宁浠的桎梏。
宁浠弯腰,从战北爵的手臂下钻了出去,捂着酸胀的小腹,捡起掉在地上的手包,快速跑进了洗手间。
直到坐在马桶上,她那点羞窘还不停地在心弦盘旋……
不过,刚才战北爵好像耳根红红的。
他是不是也害羞了?
宁浠想到战北爵连这么点常识都搞不清楚,促狭大笑起来,笑得小腹疼痛都加剧了,可是莫名觉得好爽,有一种她戏耍了战北爵的错觉……
在马桶上缓和了好一会,宁浠才去包里找姨妈巾。
她生完宝贝以后生理期不太规律。
一直以来,她都会在手包里装一个备用。
可是现在,她翻遍了手包,竟都没有看到姨妈巾。
她明明记得出门前装了一片的,怎么不见了……
难道她记错了?
如今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她裤子都被弄脏了,根本不能出去买姨妈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