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爵一口咬在她如玉般的脖颈上,宛若来自地狱的恶魔。
“急什么?今晚才刚刚开始。”
……
一场没有配合的欢情,就是一场折磨。
一切归于平静时,宁浠脸色煞白,胃里被他的野蛮弄得快要痉挛。
她撑着打颤的双膝,弯腰捡起散在地上的衣服。
后背也火辣辣的疼,应该是肌肤被石壁磨破了一大块片。
有泪痕在脸颊晕开,她倔强地没有再让自己哭出来。
扣好最后一颗纽扣,拖鞋也不知道掉在哪去了,就光着脚往外走……
“战御沉放你一个人来法国,他不要你了?”突然,身后传来男人嘲弄的话语。
宁浠顿了顿,扭头看着斜倚在石壁上的男人。
他衣服也乱了,但相比她的满身狼藉,要矜贵优雅的多,扣上皮带,谁也看不出他刚才做了什么。
心脏像被钝刀一片片凌迟,她面如死灰地望着他……
“是啊,我是颗没用的棋子,所以九爷弃掉了,但我越来越觉得,九爷才是真男人,战北爵,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讽刺的嗓音在幽静的假山回荡……
一个字一个字地灌入战北爵耳畔。
他猛地擒住她的手腕,眼底跳跃着阴鸷的光:“你说什么?”
“没听清楚么?”宁浠脸上看不出一丝害怕,反而努力挺直脊背,让自己不落下风:“真是遗憾,年纪轻轻就已经开始耳聋了,我好心点再重复一次,战北爵,你给战御沉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