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弹了?”
宁浠被这股浓郁的血腥味熏得胃里一阵翻涌,挣扎着便要从他的背上下来。
他这样怎么能背她?
战北爵双手交叉固定着她的后臀,不仅不让她下来,反而重重地捏了一下——
“你膝盖受了伤跑不快,放你下来就是拖我后腿!趴好,别乱动……”
“你……”被他捏过的地方,火辣辣的滚烫,宁浠恼羞成怒,红着脸朝他吼道:“你这样下去伤口会越来越严重的。”
战北爵屏住一口气,在森林里急速狂奔。
耳畔是呼啸而过的风声,宁浠见他不答,也怕被绑匪追上来,暂且也没再强求。
可是两人跑出去一段路途之后,差不多已经算安全了……
她立刻让他停下来,要给他处理伤口。
耳畔却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万一你晕过去,我拖不动你的,你别想我会带你一起走。”
“挺好,你一向这么狼心狗肺。”
“……”宁浠气急败坏,双手紧紧圈着他的脖颈,想要勒他。
但刚伸出胳膊,她的侧脸意外磨蹭上他新生的那一圈胡茬,明明看上去很浅的一层,却实打实地扎脸,她又默默将手收了回去,闷闷地咬着下唇。
“你想要西式婚礼还是中式?”战北爵突然又问。
宁浠忍不住恼道:“你再这么走下去,也许会变成冥婚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