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液体滑入,容堇狠狠地一哆嗦,发红的眼角渗出一滴晶莹的泪。
她抓着盛西岩的手猛然攥紧,哭着求饶:“别,不要。”
盛西岩眼角眯了眯,一起身,将她直接托了起来,抵在银灰色的双开门冰箱上:“出去买趟粥都能出这么多幺蛾子,你究竟是多么想离开我?”
冰箱“嘭”得闷响了一下,晃了晃。
容堇咬着唇,不敢说话。
她现在才反应过来,他是在罚她。
“怎么不嘴硬了?”
他用力掐她的腰。
她一扭:“别,我……不敢了。”
哭腔很重,眼里晶莹剔透的泪还没来及掉完,汪在眼眶里,特别亮。
盛西岩心软了一瞬,旋即又上了嘴,这次咬在她唇上:“以后,不许再跟我提分手两个字。”
咬得很重,话说得也狠绝,就差加一句“否则格杀勿论”了。
容堇被他死死抵着,后背冰冷,内里火热,为了保持平衡,还不得不搂着他的脖颈,以这种尴尬至极的姿势被他训斥。
她在情事上,何曾受过这样的虐,也从不知道这么不上不下的滋味,竟然这么难受。
“嗯。”
她只好点了头,认怂。lydia是对的,对于盛西岩,只能顺着。
盛西岩满意地用鼻尖碰了碰她的,托着她就要往卧室走。
容堇骤然失去背后冰箱的依靠,慌了一下,双手松开,赶紧往后扶住冰箱的把手。
“……”
盛西岩:“松手。”
容堇想了想,意识到他是要带她去卧室:“你,还是先把我放下来吧。”
他毕竟刚退了烧,她还是挺重的。
盛西岩歪头看了看她,突然倾身过去:“松手,你老公我,撑得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