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虽然容堇平时听到的次数不多,但还是很快辨认了出来,是凌知北。
所以……
这是连私奔的情郎都在了?
那这次逃婚,盛西岩不光是帮忙,应该是从犯了吧?
容堇心里一紧,几乎不敢往里走,最后还是容子航无知无畏地拉了她的手,一嗓子嚎出声来,引着屋里的人都起身。
容堇尴尬地笑了笑,冲他们打了个招呼,才发现更玄幻的事情出现了。
客厅里的茶海旁,不仅站着要逃婚的新娘子盛钰,帮着她逃婚的伴郎盛西岩,打算跟新娘私奔的情人凌知北,还有一个人。
是新郎程聿。
容堇礼节性的笑容僵在脸上,垮也不是,挂着也不是,看上去颇为滑稽。
“妈妈,你怎么了?”
容子航在旁边拽了拽她的袖口,她一个激灵,笑容终于还是散尽了。
“这,到底,到底怎么回事?盛钰,你……”
盛钰的眼圈红红的,显然刚刚哭过一场,她三两步过来,一把将容堇拽到沙发旁,按坐下来:“你来的正好,咱俩换换鞋,我穿着高跟就出来了,不方便跑路。”
容堇目瞪口呆地看了看她:“跑,跑路?”
明明是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