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朱利安.格里利的声音就像摩擦了岩石的精铁,刚硬又森冷,还带隐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注视着烈的目光恍然血染遍野。
烈甚至还来不及说出个不,他就已经先入为主地又宣布着。
“最近刺探黑巫族信息的斥候刚死了一个,再也没人可以汇报黑巫族派出的邪术师动态……”
“小伙子你看起来资质还不错。跑得快不说,还难得不留脚印……”
烈直觉着同乡的眼睛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视线里充满了怜悯、惊异,以及更多不自量力的评价。仿佛嘲笑着他多余的痴心妄想。
耳畔又陆续飘进后续命令。
“把邪术师藏在哪的信息传回来,或者直接干掉邪术师,对你来说没有问题吧?”
烈终于一震!生生地从朱利安.格里利手下僵硬扭过了脖子,深吸着气反问了他。
“为什么?!”
再没人说话。
不管是刚才还在喧闹的天狼族族人,亦或是老成的霍巴,志满气扬的考哈特。他们都齐齐看着烈,似乎好奇胆小鬼到底是哪里来的胆气,居然能抵抗得了威严的镇压。
朱利安.格里利面无表情地盯着烈,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烈不服气地又把话加长,还豁了命地指着站在另一边的考哈特质问。
“为什么我跑得比考哈特更快更好,但是却不能成为信使?!”
朱利安.格里利的双眼瞬间布满了暴风骤雨。不算矮小的身躯阴影似地兜头倒向了烈。冰冷强悍的声音犹如不可动摇的法则悍然凌驾了烈的思想,强迫他正视事实。
“现在你还有不到五个时辰的时间可以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