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哇地哭了。
噗通着从烈身后掉在了地上。枯草松软的弹压和枝叶摩挲的碎响混在了一起,像卸掉力气的拳头,软软锤上了烈心口。
烈在刹那,分明听见了自心底的后悔。
“对不起。”
他小心将哭泣得有若稚女的铃扶起,再用手背将一条条亮的泪痕细致拭去。又捧起铃的脸庞,拨开黏在额头的长。铃穿透了丝的眼神显得受伤。大大的眼眶扑簌簌地往下掉泪珠,无助到让烈想到失去母兽的幼崽。
不管之前铃曾经做得多么过分,烈都不忍心再追究下去。擦了又擦的手势越来越显得笨拙。到了后来,他根本就兜不住泪水了。铃哭得声音越来越大。泪水像垂注而下的潭水,满满溢出了指缝。她开始悉悉索索地蹬着杂草,靠在烈怀里指控。
“都是你的错!”
烈慌得一个点头。
“好吧,都算我错。”
铃于是又不甘地叫嚣。
“本来就是你的错!”
烈又眉头紧紧皱着,松开了刚拽紧的拳头,头痛欲裂地应和。
“是是是,本来就是我的错。”
“只要你能别哭了。”
铃马上就赌气尖叫你想得美!指着烈鼻子摆上了女王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