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洋握拳,牵动了手腕的伤,疼的倒吸气,仍认为是沐寒找人干的。
沐寒跟宋初一说了再见,忽然觉得好笑。
看来是姜洋的表姐夫的杰作。
姜洋教坏人家孩子,骂了他这个老板的儿子,必然是要道歉的。
他道歉是没用的,得他妻子道歉才行,估计他妻子不同意,还跟姜洋一丘之貉,然后就发生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温夏听得心惊肉跳:“那个家长不是你表姐吗?你怎么下得去手?”
姜洋斜瞪着地面,悔不当初!
要不是喝了酒!要不是被勾引,要不是被算计,他才不会上表姐的床!
说是表姐,但是远亲,早出三代了。
“你怎么不怀疑是你表姐夫替我出气的?”沐寒反问。
姜洋:“他没那个脑子,就一书呆子!”
沐寒:“呵,一个勤勉上进认真工作的技术人员,在你眼里是书呆子?你真当人家眼瞎,看不见你跟他老婆走的近?”
姜洋梗着脖子反驳:“我对他老婆没兴趣!是他老婆勾引的我!”
温夏低下头,都不想听了。
估摸着是他那个所谓的表姐,不满丈夫工作狂,没有得到足够的关爱,而后被丈夫要求道歉,心里更是憋屈愤懑,就跟姜洋倒苦水,然后……
真是狗血啊!
他可真是没脑子!
“恨他吗?”沐寒问温夏。
温夏以为是问姜洋,姜洋也是这么以为的,气愤的低吼:“如果是他干的,我绝对饶不了他!”
沐寒:“没问你。”
温夏:“……我恨他干什么?他算哪根葱。”
姜洋:“……”
沐寒大发慈悲:“既然如此,我给他安排个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