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侗让其教授少年们练刀,刀法其实很简单,越简单就越粗暴,最关键的是浴池店的店长教他们怎么认人的要害。
同样的一刀,砍在要害上跟砍在非要害上,天差地别。
一切都在诸位店长的管理下显得有条不紊,可是练兵最重要的是要甲械,如今口袋小镇内并无刀具店,王侗似乎只能像史书上描述的那样斩木为兵。
可斩木为兵又显得粗糙,王侗选来选去选中家具店。
既然会做家具,那么做木头刀剑应该也不成问题。
于是王侗又新开家具店,家具店的店长听到王侗的要求不由目瞪口呆。
家具店,当然是做家具的,你要他做小孩子玩的刀剑,这,这真是岂有此理?
“到底能不能做?”
王侗不顾店长吹胡子瞪眼的表情问道。
“能,当然是能,可是我没做过,不过保证达到镇长您的要求。”
家具店的店长无奈的道。
“没关系,本来也就是玩。”
王侗的用意是既然木剑、木刀没有铁的重,那完全可以在少年们的手臂上绑上沙袋,同样腿上亦是如此。
家具店店长在得到王侗的授意后,很快就做出一批木制的刀枪剑戟来,至于弓箭,这个折枝为弓,主要是训练眼力。
如此强大的训练强度,很快让少年们载声怨道,就连老丈也颇有微词。
最后几个老丈一起堵在王侗山洞前,黄单道:“先生,不可如此练下去了。”
“为何?”
王侗极为不解,明明前几日还说大力支持,看过王侗的训练成效亦点头称赞,这才几日就变卦了,难道是太心疼儿孙。
可不受苦,哪来得甜?
再说王侗不还是以身作则吗?他都没叫苦,这帮乱世中的少年叫什么苦。
诸老丈相互看看,最终还是黄单道:“先生,如此训练下去,不用盗匪来袭,咱们自己到先垮了。”
王侗闻言皱眉:“可不练,盗匪不得迟早来袭吗?”
二者的意见都没错,这就跟是鸡先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道理一样,毕竟谁也不知明天一觉醒来会是什么样?
王侗跟老丈互不退让,最终还是老丈们退却,道:“先生您看能不能今天先训练一半,明日再训练另一半?”
“又是叫苦?”
王侗大为不满。
王谦道:“先生,不是孩儿们叫苦,是山中没有足够的食盐,孩儿们实在没有力气完成这么强力度的训练啊!”
王谦如一语惊醒梦中人,王侗突然大悟,怪不得他最近怎么老觉得疲累不堪,原来是食盐太少的缘故。
人不吃盐就没力气,这个常识王侗怎么给忘了,王侗狠狠给了自己脑袋一拳,懊悔道:“你这个榆木疙瘩真该死。”
王侗此举让老丈们惊慌失措,就连表态最坚决的老丈都连声道:“先生切莫如此,一切皆听先生的便是。”
王侗闻言才知老丈们误会,当下好生对老丈们解释,又道:“老丈们放心,食盐的事包在我身上。”
“有食盐,这训练自然没问题,谁训练敢偷懒,看我老丈的拐棍饶不饶他?”
老丈们忙挥舞着家具店内的拐棍道。
王侗送走老丈,在口袋小镇待建的小店里寻找盐店,寻找多少次都没看见盐店,不由大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