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里,容月听出了一股浓浓的嘲讽,比浓浓的奶香味还浓,还要……轻挑邪魅!
环视四周,一抬头再一低头,容月惊的下巴都合不拢了,“这这这……是哪里啊!还有你!你为什么抱着我!啊——!你个死变态太监,干嘛连衣服都不穿啊!你不穿衣服,你干嘛脱光我啊!啊啊啊啊啊!”
容月疯了一般的叫声在山泉中回荡,荡起一池……春水!
男人冷静的睨着她,狭长的凤眸一眯,眉梢微挑,俊美如仙,“本督抱你?不穿衣服?脱光你?”
三个肯定而鄙夷的陈述疑问句砸在容月脑袋上,容月仔细一观察,就***了!
她的手勾着慕珩的脖子,她双腿缠着慕珩的腰,慕珩下面穿了裤子而她没亵裤,她上身除了肚兜跟慕珩一样没遮没拦……
“你……我……昨晚生了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容月内心有点无助,甚至还很想哭。
慕珩眼光将她上下一打量,冷然一笑,眼神像是要冻死她一样冰冷,“你说呢?月公主。昨晚扒了本督的衣裳表白了本督,又非说要要本督的人,是谁?”
容月睁大了一双狐狸眼睛,“呀?是谁?这么大胆!是谁!肯定不是我!”
容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好像这里除了她还有别人能这么对慕珩似的。
“容月!你再给我说一遍!”
“九千岁我错了,嘤嘤嘤……我不该表白你不该扒你不该非礼你的!能不能看在你以前那么非礼我欺负我的份儿上,咱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前一刻还贼眉鼠眼,这一刻对上慕珩冷气森森的眼神,容月顿时就怂了。
大写的怂!
还是特大号加粗的那种!
慕珩对容月露出一个迷死人的微笑,那张帅到逆天的脸上掉了一片儿冰渣,他薄唇轻启,吐出两个清雅无双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