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水放好了,你现在沐浴吗?”悠琴从耳房出来,看到陆云汐淡然的神色,问的不禁小心翼翼。
心里却在嘀咕着:小姐这是怎么了?刚刚的事她可听的正清,姑娘为何没嚷嚷着要二小姐来?噢!对了,二小姐今儿个去礼国公府参加国公夫人的生辰宴了,根本不在府中。
悠琴的眼睛骨碌骨碌的转着,陆云汐见了也没打破,悠琴的小心思她不用想就明白。于是她道:“嗯。”
她和悠琴进了耳房,在耳房内脱得只剩里衣,刚想进到屏风里去,又觉悠琴独画也要跟着,忙止了步:“你们在外面等着,先去找件衣裳来,不用进来伺候了。”
“是。”二人虽心里有不解,但还是应下。
陆云汐点了点头,转身入了屏风后。
她脱下身上仅有的两件衣服进了浴桶,她育本就晚,十三岁的年纪除了个子高点女孩子该有的顶多有两分,不过好在她皮肤白,像煮熟的蛋清一般滑嫩。
陆云汐捧起身前的几朵花瓣,瞧见了被花瓣衬托着的手,苦笑。
这果然不是她的手,她的手因常年抚琴握笔内侧有薄薄得一层茧,进了地牢后无法保养,一双手早就像皮包骨头一样渗人,不仅枯黄不已还有斑点,哪有半分如今的小巧饱满?
陆云汐的身子向后仰了仰,思绪飞转。
刚刚见到了晚儿说明她未去上书房,而记忆中唯一一次落水似乎是在蒋夫人生辰前几天。前世,貌似是她独自到假山上玩耍,脚一踩滑掉入了一旁的池塘,昏了三天才醒来。
若这样算,那今日就是蒋夫人四十大寿了。
哼……蒋家!
礼国公府,蒋家!
她可没忘记当年陆心宁是以何种矫揉造作的姿态出现在她的面前。
“哎呦,念贵妃,不对,现在应该称呼念太妃了。念太妃,您怕是认错人了吧,小女姓蒋,蒋心宁,可是礼国公的嫡女。”
她特意咬重了“嫡女”二字,陆云汐从那一刻才知道,陆心宁想她左相嫡女的位置想了好久,可能从陆心宁懂的嫡庶之分时就开始想着了吧。
可笑的是,她还一直信着陆心宁,“养虎为患”四个字用她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身上热水渐凉,陆云汐起身穿好里衣。
现在已是深秋,水凉的有些快啊。
陆云汐侧身出了浴间,独画一见她出来就将准备好的衣裳给她穿上。
陆云汐凝着身上的淡绿衣裙,晃了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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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大家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