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官员说道:“原来如此,难怪王爷又是借银子,又是卖胭脂的,简直像得了失心疯。”
“王爷年幼,尚不懂事,这个年纪最易被他人蛊惑,高大人,不能再由那奸人继续蒙骗王爷了,否则我等性命堪忧啊。”又有人说道。
高鸿允点了点头,他所用之人俱都是贪官酷吏。
这些人处理政务的本事没有,捞起银子却胆子一个比一个大。
这番秦庆云被抓,他们定也感觉到自己的利益受到威胁。
因此,他才决定加以利用,“可惜本官手中已无兵权,不能调动大军清除奸佞,但身为王爷属臣,怎能眼睁睁看着王爷被人蒙骗,诸位如果信得过本官,可纠集家丁,带上兵刃随我入王府杀了那小人。”高鸿允佯装悲愤。
“好,我这就回府叫人。”有人高声应道。
众人纷纷点头,都嚷着叫人,一个个离开高鸿允的家。
只是也有那精明的,看出形势不对,口中说回去叫人,却盘算着回家收拾细软逃出景州,去其他地方谋生。
众人散去,高鸿允立刻将心腹家丁叫了过来。
“你立刻叫上府中家丁配上兵刃,随众官员府中的家丁一起前往王府,若是有机会,趁机杀了靖王和王妃,想尽一切办法将配方拿来。”
“是,老爷。”家丁表情木然,应了声,转身离去。
高鸿允的眼睛眯了起来,这些人名为家丁,实则是他豢养的死士。
如果刘钧还是以前的刘钧,这些人是用不到的,但是现在……‘
冷哼一声,高鸿允进了房间,这时,他的夫人张氏正在儿子高瑞把玩着一个玉佛。
“赶紧收拾收拾,我们要马上走,否则就来不及了。”高鸿允皱着眉头。
“爹,怎么了?”高鸿允的儿子高瑞问道。
张氏眼神闪烁,假装不懂,同样问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要去哪儿?”
“秦庆云被靖王抓起来了,靖王怕要对我们高家不利,趁现在,我们要立刻出城。”高鸿允说道。
“爹,靖王不是最信任你的吗?”高瑞吓得手一抖,玉佛滚落地上。
“君王心,海底针,谁说得清,你不要多问,现在便收拾贵重的东西走,再晚只怕来不及了。”高鸿允催促。
高瑞闻言,颤巍巍站起来,叫来府中的丫鬟收拾。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想起一阵兵器相击之声,时不时传来一阵惨叫。
一个满身是血的家丁跑了过来,“大人快走,王府拿人的士兵到了门外,我等正与他们厮杀,再不走,就走不了。”
高鸿允心中骇然,也不管张氏和儿子,慌不择路地向后门跑去。
张氏和高瑞见状,立刻跟了上去。
后门,一辆马车已经备好,高鸿允上了马车,催促道:“快走!”
“老爷。“
“爹。”
张氏和高瑞急匆匆跑来,连忙爬上已经动了的马车。
马车上了道路,径直向景阳城北门去了。
高府。
高鸿允走脱后,府中死士留下数人与护军府士兵缠斗。
五十余人从后门鱼贯而出,这时,部分官员已经纠结了家丁,气势汹汹向王府而去,他们迅混入其中。
“就趁现在动手,记住,要是靖王和太妃,其次配方。“
街道上,道士装扮的中年儒士对身边推着粮食,普通百姓打扮的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