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士兵们对城墙上的扶余士兵射击。
战事正式打响。
扶余皇宫这时已经乱作一团。
后宫的嫔妃们聚拢在拓跋瑜的身边,吓得花容失色。
一些嫔妃更是嚎哭不止。
拓跋瑜的额头上俱都是冷汗。
自扶余国建国以来,他是第一个被人打到皇城脚下的皇帝。
“皇上,还是逃吧,景州人的火器太可怕了,前面怕是要撑不住了。”一个老宦官狼狈地冲入了大殿中。
他的帽子也丢了,脸上都是血迹。
拓跋瑜见了更是心惊。
这个老宦官是他派到军中的监军。
他这么多,定然是战事不利了。
想到景州军破城,自己就会被活捉,他急的来回转。
但心里,他又有些期待金佑荣能够力挽狂澜。
“再等一等。”拓跋瑜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等。
“皇上,城内的官员和贵族都开始逃了,再不走就晚了。”老官宦声泪俱下。
只是拓跋瑜似乎是着了魔,不为所动。
一个时辰后,兴城北门。
随着轰的一声,整个城门坍塌下来。
陈捷一声令下,陆战队员爬上了城墙。
此时,北门的扶余禁军已经损失惨重,军心动摇。
如今城门被破,如狼似虎的景州士兵出现在城头,他们开始溃散。
对他们来说,这仗根本没法打。
景州士兵隔着数百米就要了他们的命。
而他们手中的大刀长矛和只有百步射程的火绳枪连景州士兵的头发丝都碰不到。
这样绝望的战斗中,他们自然不愿意再战。
最重要的是,禁军一向是权贵子弟混日子的地方。
里面都是少爷兵,本来就绣花枕头。
而且,这些少爷都担任将领职位。
这样残酷的战斗,他们自然是撑不住,首先溃逃。
士兵们见将领们跑了,自然更不愿意卖命。
于是溃散便出现了。
“完了,全完了!”
逃散的禁军将领中,金佑荣被两个士兵拖着向后走。
一个将领道:“左相,皇上还在宫中,你要主持大局啊,否则主战派倾覆只在一夜之间。”
金佑荣连声悲号,“皇上,是老臣害了你,害了扶余国啊,是老臣为了一己之仇蛊惑了您啊,老臣万死……”
亲眼见识了景州军队的可怕,这一刻,金佑荣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只是大势已去,一切都不可挽回。
“快,让皇上逃吧,只要皇上还在,扶余国就还有希望。”金佑荣喊道。
得到他的命令,一个将领骑上马,向皇宫跑去。
闯入宫门,他找到了瘫坐在地上的拓跋瑜。
“皇上,我们败了,快逃吧。”将领喊道。
“真的败了?”拓跋瑜一把抓住将领的衣领。
将领重重点了点头。
“快,快走!”拓跋瑜连愤怒的时间都没有了。
快步向宫外跑去,后面的嫔妃哭喊着追了上去。
这次景州军队只攻北门,剩下的三个城门都能逃。
在残存禁卫军的保护下,拓跋瑜什么东西都来不及待,乱糟糟的向南北而去。
和他一样,城内众多皇亲国戚,官员,豪商都在逃。
路上挤得事泄不通。
见到拓跋瑜,这些人都聚拢过来,跟着拓跋瑜一起逃。
出来南门,他们沿着官道头也不回向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