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怎么样,小子?”
“想必这个礼物,你一定永生难忘吧!”
眼见自己的“礼物”,生了效用,李万彪肆无忌惮地猖狂大笑。
这个人的手段,一向是如此卑劣凶残,并且他的快乐,是一定要建立在别人痛苦的基础上,对方越痛苦,他就感到越开心!
“二少爷,真真威武霸气!”
“那是,那是,依我看,二少爷这样的手段,绝对是可以作为家族刑法堂的典范,我建议,将这次行动写入家谱,以供大家瞻仰!”
跟在李万彪身后的两名黑衣喽啰,也是相当机敏,马屁拍得震天响。
听闻二喽啰言语后,李万彪刻薄的脸目,展露得意的笑容,全然一副很是受用的样子。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二喽啰即刻注意到李万彪得意的笑,也是厚颜无耻地嘿嘿一笑。
这些人,向来是为虎作伥,毫无怜悯之心的豺狼野狗,只要对自己有利的事情,他们是绝对要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至于什么伦理道德,对这些人来讲,简直就是一文不值!
而,就在这些凶狠残暴的笑声中,段飞的泪水,早已哭干流尽。
没错,泪已干枯!
极度的悲伤,极度的心痛,那创伤太过剧烈,决堤泪海就算有再多的泪,也早已在目睹那血淋淋人头的刹那,流尽!
接近四年的时间,老渔头对段飞的照顾,可谓历历在目,恩情比海深,比天高。
虽然,他与老渔头之间,并无血亲关系,但在段飞心目中,老渔头早已是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物。
这个人物,段飞管他叫爷爷,这声爷爷,饱含段飞对老渔头的深刻感激之情,并且任何东西不能磨灭。
此刻,段飞记起,那些苦难而快乐的时光,老渔头的谆谆教诲,老渔头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照。
很多时候,老渔头自己吃不饱,也要让段飞吃饱。
很多时候,老渔头自己穿不暖,也要让段飞穿暖。
而,就在今天,这位淳朴的老人,外出打鱼,却打来令段飞痛彻心扉的噩耗。
面对这样的惨局,向来感情炽烈的段飞,又怎能不感到万分心痛?!
“复仇,我绝对要复仇,这痛这恨,唯有用杀人者的鲜血,方可告慰我爷爷在天之灵!”
感受过深入骨髓的痛楚后,段飞仰天咆哮,声震四野。
轰!霹雳,啪嚓!
就在段飞仰天咆哮之际,飘渺九天,一道惊雷闪,带起漫天杀气!
没错,杀气,天之杀气。
这一刻,那无情的天道,仿佛也在为段飞的遭遇感到不平与愤恨。
与此同时。
赤着胸膛的段飞,动了!
这渔家少年,右脚当先迈出,稳稳踩在湿滑的雪地上。
如果,有明眼人在此的话,便可以现,段飞这一步,正好迈出了两尺,分毫不差。
很快。
就在右脚踏出的瞬息之间,段飞左脚迈出。
二尺,精准的二尺,就好像用尺子量过一般。
这样的步伐,绝对的精准,仿似冰冷机器一般。
“这,这小子……”
目睹段飞这怪异的步伐,五十丈处,李万彪笑容,瞬间冷却。
有古怪!
李万彪也非愚钝之辈,段飞的步伐,令他倍感警觉。
而,另外一边。
他身后两名喽啰,却是表现的出奇淡定。
“哼!死到临头,还在故弄玄虚,待会儿我们一定要扒掉这小子一身皮,垫在我们屁股之下,永世不得翻身,哈哈哈!”
二喽啰,淡定中带有极度的藐视,很显然,他们并没有把段飞放在眼中,即便段飞有如此精准的步伐。
二喽啰,不但看不起段飞,还跃跃欲试,摩拳擦掌开口道:“少爷,就让我们结果了他!”
“不用!”
“这小子,本少亲自会会他!”
李万彪,大手一摆,示意二人退下。
对于段飞这样的存在,李万彪自付有把握在一招之间,击杀其人。
虽然,段飞的步伐很是古怪,但以他凡修二重初期的修为,又怎能惧怕这样弱小的存在。
更何况,他还有保命的手段,出其不意的杀手锏,有何惧哉!
“哼,小子,就这点修为,也想杀我,还摆出这样的步伐,要知道,我李万彪也是杀人如麻,刀口舔血,无惧所有的存在,想糊弄我,你还早了一万年!”
双目如鹰般紧紧锁定段飞的步伐,李万彪,心中恨恨想道。
其实,李万彪也断然非是寻常之辈,他对气息极度敏感,就在段飞走动之际,他已经预判出段飞的真实修为,堪堪在凡修一重巅峰。
一重巅峰对二重初期,中间还隔着个半步二重,这样的对比,高下立判。
李万彪,有绝对的信心,斩段飞于电光火石之间。
“哼,十丈距离时,我必定取你性命!”
此刻,李万彪钢牙一咬,作出击杀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