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还能如何!
上官姐姐,这次是败了,一败涂地!
她王者的尊严,绝代天之骄女的面子,往哪里搁。
但见此刻,上官紫,银白森冷牙齿,紧紧咬住,立时就有鲜血汩汩,漫溢而出。
这是伤心欲绝,根本不欲再活。
“段飞,我恨你!”
“恨死你了!”
“这次,我虽然败了,但你不要得意,我哥哥,上官鼎,中州十大,排名第五,他必定会直接找上你!”
“到那时,你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上官紫,声嘶力竭,眼目红红,差点没有哭出来。
那是真的伤心了。
哀伤漫溢。
纵然是那莽汉猛人,铁塔门神一般的,常啸天,也是看得痴了,醉了,呆了,傻了。
那是真傻了!
“好奇怪,女人伤心起来,也这么好看。”
“乖乖的,以后我决定了,要做个恶人,做个负心汉,好像飞哥一般,绝不留情,一剑轰趴。”
“到那时,我让她们这些女人,这些美丽女人,狂?!”
常啸天,还真是个奇葩。
不知道,他脑袋里,是装的豆渣,还是豆腐脑?
这是人命关天,生死攸关,决定胜负的一战,他居然,有闲心,思索思考这些。
负心汉?
段飞,根本不是。
段飞是无情人,怎会负心?
那是没有的。
一个立志于,成为诸天最强的男人,绝不会负心。
现在段飞,不动情,安住安忍,如如不动。
只为了那,屹立万仞之巅的,旷世辉煌。
“哈哈哈,上官紫,你这次,可就是完了。”
“绝没你好果子吃,就看飞哥,是要如何,处置你了。”
胖胖的范来,抚掌大笑。
他笑得欢畅,笑得愉悦。
那是自心底,最衷心的愉快。
段飞胜出,他们兄弟的危机,自是可以,立时化解。
那是决定无疑的。
上官妖女,再是横,也断然不会,玩出别的花样。
在这时,段飞为刀俎,她一介王者女修,也不过是人案上鱼肉。
毫不夸张地说,在这时,段飞是想怎么切她,就怎么切她。
她还能反抗了不成?
那是不可能的。
反抗就是死,自寻死路,自找的。
段飞,在经历许多教训后,不会心慈手软,也不会有任何动摇。
女人又怎样?
段飞又不爱,不喜欢。
杀这妖女,灭这上官紫,如有必要,段飞绝不会,眨一眨眼。
“哈哈哈,小妖女,你这次,可是知道,我们这些半步王者,是如何会服气飞哥统帅的?”
异常英俊英挺的飞云兄弟,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
说来也是,段飞连王者初期,都碾压打败了。
上官紫,再是愚蠢愚钝,也是听出,这分明是在嘲笑于她。
于是,她就笑了:“我自然知道,明白,这里面,段飞方才是真正的男人。”
“你们这些,半步王者,也并不比我,强到哪里!”
“要知道,这次我虽然败于段飞剑下,可是,你们三个废物窝囊废,却是连我一个女人,都打不过的存在。”
“在这时,你们竟然胆敢,厚颜无耻,戏耍,嘲笑于我?”
“你们不觉得脸上红烫,烧得慌么?”
还真是,牙尖嘴利,强词夺理。
只准她看不起人。
肆意嘲笑大家。
就不准,这许多兄弟,泄泄,说她几句?
这简直就是,妖女逻辑,全然没有道理。
这也难怪,女人,本就是,不讲道理的存在。
更何况,上官紫,一向是,骄横惯了。
她就是如此,无法无天,目无群才,天上地下,最狂最傲的女王一类。
女王,终究是女人!
是女人,就得趴下!
她那么恶,不轰趴盖压了,那还不得,直直飞上天?
“你哥哥?”
“上官鼎,倒是很强,无论如何,在目前来说,我都打不过他,差距实在太远,我不如他。”
“不过,若是给我一点时间,我未尝不能,有与上官鼎,并驾齐驱,分庭抗礼的几率可能。”
段飞,收剑入鞘,负手而立,缓缓说道。
上官鼎,自然是,水银府上,最强王者。
这时的段飞,还只是,堪堪初露锋芒,声名鹊起,他如何能够比得上这样一位,盖世猛人,绝世天骄?
给点时间的话,或有可能,一追而上。
不过,那也只是设想。
未来的事,谁知道?
谁也不能知道。
在这极度凶险,天才辈出,高手无穷无尽的修真世界,段飞的生命,有如风中烛火,明灭不定,随时都有熄灭,陨落,玩完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