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蕴宁,你等着吧,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你不得好死!”
阮诗诗一个人站在门口,对着本就无人的走廊,喃喃自语道。
……
翌日清晨,福寿堂。
“小姐,两名侍卫来了,说有要事禀报。”
初禾到宋蕴宁的居住的主屋门前,轻声敲门,小心翼翼说道。
刚起床不久的宋蕴宁正呆坐在床沿上,昏昏沉沉,脑袋一晚上不停地做噩梦,梦到重生前的事情,梦到武侯府陨落,梦到阮诗诗让她跪下。
她甩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安慰道:都是假的,不是真的,现在的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没有人能夺去。
“让他们去堂屋等我。”
宋蕴宁安排完便起身,简单穿好了衣物,因为天气阴冷,特地加了件遍地织金通袖衫在里面贴身穿。
“初夏,来帮我梳头。”
她的头发有些长度,让初夏进来帮忙,快速梳洗。
在初夏的陪同下,宋蕴宁梳洗打扮好出了正屋,来到堂屋,看到两名侍卫正必恭必敬地站着,挺得笔直。
“坐呀,愣着干什么?”
宋蕴宁坐上主屋,让初夏附耳,说了几句。
她等着初禾关上门,初夏出门去检查门外是否有无关人等探听,不紧不慢地问起了正事。
“说吧二位,昨日萧渐清去哪儿了,是不是去找阮诗诗了?”
“回小姐!萧将军昨日的确去了客栈见阮诗诗,具体的内容我们为了佯装不得探听,但没待多久就出来了,是回将军府睡的觉。再来,去客栈前,萧将军先去了同僚王侍郎的府上借钱,应该是以夫人做生意为借口,借了一百两。”
一位侍卫说完,另一位补充道。
“出了王侍郎的门,萧将军去了北街的钱府,这次没让我两人进去,出来的时候手上又多了三、四百两的银子,最多不出半炷香的时间!”
他十分笃定道。
北街钱家,富商之家,最大的营生是见不得光的勾当—放利钱,也就是钱庄。
这让宋蕴宁想起了关于前世的回忆,这钱府的公子便是勾结了萧渐清等谋反的主要成员之一,为的是立新王,好分权。
“好,知道了。”
她不动声色,淡然回应。
午饭后,宋蕴宁回福寿堂休息半晌,萧渐清屁颠屁颠地来了,老远就能看见他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今日灯火节!夫人可等着我呢?走吧,昨日答应了你去给岳母岳丈和阿弟买礼物,为夫还记着,别去晚了。我做东,随便买!”
他大方地拍拍腰包,信誓旦旦。
宋蕴宁起身,披上了狐裘大氅,笑道。
“好啊,我已经想好了要买什么,你可千万别舍不得。”
两人相伴出了将军府,宋蕴宁才上街就奔着城内最为上档次的珠宝首饰店去了,一步不停。
店里琳琅满目。
她的气势犹如指点江山,看到的都说好,全都让包起来。
“萧大娘子,这可是上等的海水珍珠,百年难遇,送母亲是最好不过了。西域那边才送来的,晚了可就没有了。”
掌柜的极力推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