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诗诗惊喜万分,赶紧将手头的物件一股脑塞进了柜子里,对着镜子整理了好一阵衣物与发髻,才去开门。
客栈房门打开,萧渐清一把抱住阮诗诗。
阮诗诗窃喜,她还不知道萧渐清已经背着她勾搭上了其他女人,还觉得宋蕴宁就算再怎么斗也斗不过她。
“主君您都不来客栈里看妾身,一等就是好些日子了。两个孩子在将军府还好吗?不知有没有好好吃饭,长高了没有?”
嘴里嗔怪,但自然地把自己的身子放进了萧渐清的怀里。
寒暄了几句。
两人走到桌前坐下,阮诗诗给萧渐清倒了杯热水,又把房里仅剩不多的零嘴点心都给萧渐清拿了出来。
“别忙活了。现在有个很大的抉择摆在我的面前,需要你替我一起想想。”
肃王的话在心里,萧渐清实在是憋得喘不过来气,他拉过阮诗诗的手,苦闷道。
对方皱着的眉头告诉阮诗诗说不定她的好日子就要来了,遂惊喜道:“什么事情!难道主君终于要休了宋蕴宁取妾身进门了吗!”
“非也……”
萧渐清将先前在酒楼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全数告知阮诗诗,当然也包括他自己的猜测,若是再不找人说说,只怕会憋坏他。
阮诗诗一听,迫不及待地坐下,抓住萧渐清的手。
“主君,难道您忘记了为什么要娶宋蕴宁为妻了吗?她蛮横霸道,有的不过是武侯府嫡女的身份。宋蕴宁本来就是萧家的一颗棋子,肃王要宋蕴宁,就是这颗棋子最好的利用价值了。反正宋蕴宁早就不知道勾搭了多少野男人!”
她言辞恳切,说白了也是来拱火的。
将宋蕴宁送给肃王做了人情,对阮诗诗而言简直就是百利而无一害,她恨不得宋蕴宁死无葬身之地,这都是轻的。
“此话当真?真有这么好的买卖?”
萧渐清心里不舒服,为难起来,但回想起宋蕴宁对他做的那些事情不免有些犹豫,也想让宋蕴宁吃些苦头。
对了,姜南初。
他突然脑海中迸出了姜南初的脸,顿悟,只要能娶到姜南初为妻,宋蕴宁本就不值一提,好,值得一试。
“当然,主君只要顺了肃王的意,就什么都有了。”
两人各怀鬼胎,相视一笑。
在客栈并未久待,萧渐清好不容易见到了阮诗诗,好说歹说地找她要了些银子出门。
起先阮诗诗说什么都不愿拿出小金库来,但听见萧渐清松口把宋蕴宁交出去,这才给了些银子,嘱咐说省着点花。
打定了主意的萧渐清在街上转了一圈,遂来到酒楼,再次找到肃王。
肃王的确还在酒楼,看着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萧渐清,他饶有兴趣地勾起了嘴角:“萧将军难道听不懂人话,本王刚才已经说明白了,又找回来是为何?”
心里思量,或许宋蕴宁的事情有转机……
萧渐清神秘兮兮地朝门口看,确定除两人外未有其他人,他朝着肃王走近些,斟酌着重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