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伍界的挑衅，方牧忍住了没有动手。

“你还记得十三年前，你犯下的那起杀人案吗？”方牧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低沉。

伍界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料到方牧会提到此事。

他皱了皱眉，仔细打量了方牧一眼，然后说道：“哟，小子，你调查我？连这事你都知道，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他们的儿子！”方牧的双眼闪过一抹冷冽的光芒，他紧盯着伍界，一字一顿地说道。

伍界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他的双眼眯成一条细缝，如同毒蛇一般，紧紧地盯着方牧。他上下打量了方牧一番，似乎在寻找着某种熟悉的痕迹。

“哟，原来是你就是那个侥幸逃过一劫的这个小杂种啊！”伍界突然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我说怎么看你有点眼熟呢，你跟你那个没用的短命老爸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注定短命的下场！”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逼近方牧，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沉重的压迫感，试图用气势压垮对方。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仿佛在欣赏着方牧的恐惧和无助。

“来啊，杀了我啊！”伍界挑衅地对方牧说道，“我倒是要看看你敢不敢动手。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只小小的蝼蚁，我随时可以捏死你！”

方牧紧紧地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他的“愤怒值”蹭蹭地往上飙升。

见方牧不敢动手，伍界这才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

他继续狂妄地说道：“小子，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当年杀你爸妈的时候，我还差一天就满十四岁了。哈哈，没错，我就是故意杀他们的！想知道原因吗？嘿嘿，是因为我想在黑道上树立威信，杀人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法。只有这样，才能让我那些兄弟对我心生畏惧，对我俯首帖耳。杀了人还不用坐牢，那是多么威风的事情啊！以后他们都得毕恭毕敬地叫我一声伍哥，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嚣张和挑衅，每一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刀子，刺向方牧的内心。

伍界说完便转身离去，他根本不把方牧放在眼里，在他的眼中，他觉得方牧只不是一个怂包而已。

然而，此时方牧心中的“愤怒值”已经达到了顶点，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迅速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狠狠砸向伍界的后脑勺。

伍界应声倒地，但似乎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害，他很快就挣扎着站了起来，然后发疯般地向方牧挥拳砸去。

方牧轻松躲过了伍界的攻击，然后运用在警校学到的格斗技能擒拿术等等，一一在伍界身上施展。

在方牧的猛烈攻击下，伍界很快便被打得奄奄一息，他跪在地上，向方牧求饶。然而，此时的方牧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伍界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最后方牧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地朝伍界的头部打出了致命一拳，伍界倒下后，便再也没有起来。

浑身是血的方牧趁着黑夜的掩护，逃回了出租屋。

在幽暗的出租屋里，方牧第一次体验到了杀人的恐惧，那种冰冷的寒意似乎渗透到了他的骨髓。然而，这种恐惧并未持续太久，很快就被一种莫名的兴奋所取代，仿佛有一股力量在内心涌动，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他发现，除掉作恶之人后，他心中的压抑和愤怒竟然得到了释放，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