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中,蓝蝎子走在前面,虽日已中天,秋日还有余威,可是她却丝毫感觉不到温度,除了了冷,还是冷。
在她身后没有丝毫的脚步声,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走路甚至连声音都没有。
邀月就这么静静的走着,她脸色还是那般的冰冷,她气好似还未消,她人在走,看来就像是一座移动的冰山。
高不可攀的冰山。
任意叹了口气道;“你也不用如此生气。”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邀月直接冲他怒道:“还不是怪你。”
任意眨眼道:“怪我?”
邀月瞪着他道:“我要不是出门寻你,那些人怎能走进大门。”
任意大声道:“你若不是晚上不许我进门,我怎会出去喝酒。”
邀月的脸不禁又红了,怒目瞪着这人,是气的,更是羞的。
蓝蝎子不敢回头,只能加快脚步,继续领路在前。
山路静寂,山林中的本是人烟稀少,没有人声,但一转出密林,就可发现远远一处小楼立于这荒野之中。
还未靠近小楼,不单酒菜的香气远远飘来,而且楼上还隐约可听见一阵阵男女混杂的笑声远近。
旦听着那些笑声,邀月身子就忍不住一颤。
若说以前她见过最“可怕”的人便魏无牙那只老鼠的话,现在小楼上的人或许将是比魏无牙还要“可怕”的东西。
任意开口说道:“我替你了结了那些人?”
邀月瞪着他,咬牙道:“我要杀的人,何须你来插手。”
任意闭上了嘴,背手站在了原地,俨然没有上去的打算了。
邀月一掠而去,身姿飘逸灵动,踏虚直上,登临小楼二楼。楼上的门是开着的,然而也不知她瞧见了什么,仅是霎眼间,她身形又是纵回。
风声飕然,她回时比去时更快,更疾。
邀月脸色有些发青,似要呕吐一般,身子直抖,胸膛更是不住的喘息。
任意眨了眨眼,好奇道:“你到底瞧见了什么。”
此话一出,邀月娇躯又是一颤,她狠狠一跺脚,道:“你去吧!”
任意似是不懂,不明白地道:“去哪?去干什么?”
邀月大怒道:“你刚不是说你帮我了结了他们。”
任意好笑道:“可你刚才也说无须我插手来着。”
邀月气得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狠狠的瞪着他。
任意叹了口气,缓缓道:“罢了,我去便我去!”
说着,他一闪身,人已站在小楼门口。
眼前一幕,纵然是任意瞧上一眼后,人好似呆住了……
里面只有一个女人,却有十几号男人,这些男人一个比一个妖媚,一个比一个清凉,他们脸上的脂粉,仿佛一笑就会脱落。
男人如此也就罢了,女人实在比壮观还壮观,那十几个胖女人还不如她一个人来的壮观。
这女人就坐在地上,好似阁楼的地板也快撑不住她的“伟岸”,哀鸣般的“吱吱”响!
十几个男人围在她身边,有人捶腿,有人按背,有人送酒,有人捏手。
无论是捶腿,按背,亦或者是捏手的人,已是累得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