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法？”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钟念瑶笑得天花乱颤的，“黎景明，你居然和我说杀人是犯法的。这样可笑的话，怎么会从你嘴里说出来呢？既然你都知道杀人是犯法的，那还敢两次买凶杀人。所以，你这是知法犯法，是吗？”

“你说，你这样是不是应该罪加一等呢？”

“我——”黎景明才刚刚张嘴，就被钟念瑶给打断了。

“要是你还想要说什么自己是无辜的那些话，那还是免了吧！”钟念瑶抬手，语气中带着一丝的不耐烦，“你有没有做过，大家都心知肚明。而且，就算你承认了，也没有什么。毕竟，我的手上也没有什么证据，不是吗？”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黎景明抬头，定定地看向钟念瑶，“既然你都知道，那你也应该知道，这件事情是——”

“是沈伊雪在背后唆使的，是吗？”钟念瑶凉凉地接话，“如果你想要说的是这个，那我已经知道了！”

黎景明愣了，“既然你都知道，是沈伊雪在背后唆使的，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待我啊？”

“就算是沈伊雪在背后唆使的，那又怎么样？”钟念瑶毫不在意地开口，“你也没少出力吧！要是真的说起来，一直联系人之类的，应该都是你做的吧！所以——”

“你一点也不无辜！”

听到了钟念瑶的话以后，黎景明整个人的眼神都失去了光彩，就像是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不公平，你这样不公平。为什么只有我，明明还有沈伊雪啊！她才是罪魁祸首，是她怕你拆穿了她的身份，所以才挑唆我去买凶杀人的。凭什么现在只有我要付出代价啊？”

“放心，付出代价的，可不仅仅只是你一人。”钟念瑶笑着开口，“沈伊雪那边，估计处境也比你好不了多少。我想你应该还不知道吧！楚家已经找回来真正的二小姐了，你说，这沈伊雪还能在楚家待下去吗？”

黎景明猛地抬头，看向钟念瑶的时候，就好像看到了一个恶魔一样，“你……你什么都知道？”

“是啊！”钟念瑶点了点头，“不管是你，还是沈伊雪，都必须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既然你们想要我死，那就要承受得起我的报复。”

“可是你……你根本就没事啊！”黎景明嘶吼着，“你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呢？”

“笑话，你一开始的时候，不就是想要我死的吗？”钟念瑶只觉得好笑，“是你自己开创了这不死不休的局面，现在却要来责怪我赶尽杀绝。黎景明，你不觉得自己太双标了吗？”

字字句句的质问，让黎景明根本就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好好享受一下这暴风雨前的平静吧！”钟念瑶脸上带着寒意，“因为，你接下来的日子，可能就不大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