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兰斯洛特自身愤怒作为亚瑟王的Sar不被外人理解,实际上也是对她的一种轻视。”
“Sar和卫宫切嗣很像,本质上可以用【圣母】以及【圣母婊】来区分,Sar勇于自我牺牲,卫宫切嗣轻易不牺牲自己的生命,而是打着正义的旗号牺牲他人来自我救赎。这就是卫宫切嗣和言峰绮礼对的上电波的根本原因,言峰绮礼为玩弄人性而愉悦,卫宫切嗣同样如此,只不过他是以好的出点为前提罢了。”
“【圣杯问答】以及【禁忌的狂宴】剧情相共鸣,征服王曾经说过正因为【誓约胜利之剑】的光那么耀眼,寄托在Sar身上的理想是那么沉重,所以Sar才越来越令人心疼。”
“征服王的说法是错的,追溯角色的根本以及历史传说,【誓约胜利之剑】的含义绝不是那么简单,如果Sar是不合格的王那么也不会有那么多骑士依然追随着她,【誓约胜利之剑】实际上就是Sar自己理想的一部分寄托,饱含牺牲、无畏、理想、渴求胜利等等,看到Sar理想光辉的骑士才将自己的精神理念倾注其上,骑士们的信念铸就了金色洪流,他们亦想要为自己的王实现理想,为此奋不顾身哪怕只是为了成为一瞬的光辉。”
“难道这些骑士就没有征服王的眼光么,断然不是如此!”
“她是王,其次是骑士,最后才是一名少女。”
“所以她才会选择剑,其次是鞘。”
这就是神谷悠所写《骑士的黄昏》外传小说中的亚瑟王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
神谷悠右手敲着办公桌面沉吟道:“【圣杯问道】不应该是某个王的王道彻底否定另外一个王,而是彼此之间观念的冲突。征服王的王道或许更加符合11区的喜好,Sar理想的明君姿态也不会缺少支持者。”
“将Sar的性格设定成这样也算是比较好解释之后的事情,《爱因兹贝伦相谈室》里面兰斯洛特说过自己得到了解脱,从无尽的痛苦中挣脱出来只是因为Sar惩罚了他。修改一下说法,也可以在两人的战斗中插入更多的戏份台词,兰斯洛特得到解脱不是因为Sar惩罚了他,而是他意识到Sar是真正的想法,他和他之前所愤怒的人一样轻视了Sar。”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