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眼底的恨意,让时树他们心底一慌。
“不不,你在胡说八道,你的父亲明明是出车祸而死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时林大叫着。
“如果不是你们故意的破坏了我父亲的车子,他会出车祸吗?他会出事吗?到了现在,你们还不去承认这件事情和你们有关系。”时笙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直接大吼了起来。
坐在那里的司柚和一旁站着的卫宁,他们对于时笙的事情虽然知道一些,但是却不是完全了解,没想到事情是这个样子。
司柚清楚了解,所以昨天晚上才没有让人直接把时笙给救出来。
“不不,怎么可能,我们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的父亲就是我们的哥哥,我们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不可能——”听到这里的时笙直接笑了,“你们做都做了,还好意思说不会,不可能,你们还真是虚伪,贪婪,这一次要不是为了我的天赋,你们怕是要我忘记我的存在了吧。”
时笙冷冷的盯着一群人。
时林他们也没有想到,时笙会全然不顾他女朋友,直接把事情这么说出来。
时树走上前,来到时笙旁边,低声警告着:“你这样说着,是不想管你的女朋友了吗?”
“呵呵——”谁知道时笙听了也不慌,“你们以为呢?”
“你——时笙没想到啊,你居然和你的父亲不一样,我还以为你和你的父亲一样是个痴情种子,那你的女朋友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时树死死的盯着时笙,想从时笙的眼底看到一丝的慌乱。
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欢,他用我女朋友威胁我。”
“哦。是吗?”司柚抬眸看着时家的一群人,怎么看怎么嫌弃。
这一群人还真是……蛇鼠一窝。
“你们威胁我的人?”司柚此话一出。
时家的一群人直接愣住了,“欢,什么意思?什么你的人?”时林慌乱的望着司柚,似乎有什么事情超乎了自己的掌控了。
“他,是我的人。”司柚指着时笙说着,“我的徒弟,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人,现在更是当着我的面威胁,你们的胆子挺大的,你们时家是不想在音乐界里面混了吗?”
司柚此话一出,时家的人直接傻眼了。
时笙怎么就变成了欢的徒弟了。
“徒弟?欢,他,他怎么会是你的徒弟?”时树不敢置信的望着司柚。
“我的决定,我的徒弟,什么时候轮到你到我的面前说东说西了。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了。”司柚缓缓的说着。
目光环视了一周。
“你们先是绑架了我的徒弟和他的女朋友,现在更是当着我的面前威胁着他,时家,你们的胆子是越发的大了。”司柚定定地说着。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事情最后会演变成了这个样子,一时之间直接错愕的望着这一切,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你是欢的徒弟?”时树整个人都疯了,抓住时笙直接质问着,“你为什么一开始没有说?”
“说?”时笙就好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似的,“我为什么要去说呢?如果我要是说了的话,你会乖乖的带着我过来吗?”时笙望着慌张的时树,眼神一片的嫌弃。
这智商还真是。
如果当年不是手段卑劣,自己的父亲又怎么会葬送年轻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