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一切一切都是他们带来的,他们一直在付出而没有要求一点点的回报,可以这么说,那些人在襄城的投入。
远远大于他们所拥有的一切,而他们还在加大对襄城的建设,那些停在码头还没有走的船队就能证明。
祖大尤看着大家都在望着自己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在这里的官职最高,利益也最大,大家都在看他的态度。
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事是不是王爷的主意,要是这次土地改革真的对百姓有利他会拿出地契。
要是这事不是王爷他们的主意,而是朝廷那些想打他们的主意,想过河拆桥,那就对不起了。
可不管怎么说,大家都在望着自己,自己也必须先表态。
“听起来是不错,可谁能保证我们把土地交出去以后不会被私吞,谁会这么大公无私的为百姓服务,当然了,我们没有怀疑您的意思。”
“呵呵,你们放心好了,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问题,不要说你不相信他们,就连老夫都不信他们。”
下面的武将一下就晕了,这尉迟恭怎么了,这还没喝酒呢怎么就多了,以他的身份是不可能说这话的。
这要是传出去得得罪多少人,可他们也看出来尉迟恭说这话是发自内心的,也知道他做了充分的准备。
“诸位,你们有什么话现在可以问,这毕竟是损害了你们的利益。”
“尉迟恭,既然您这么说了,我也不怕得罪人,我们担心的您心里清楚,要是朝廷派人下来主持我是不会交出来的。
您要知道,我以前领军饷的时候被他们克扣多少,能到我手里的六成都不到。”祖大尤也是豁出去了。
“祖将军,你说的我也都知道,可这次不一样,这次朝廷是不会派人下来的,因为这事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事是皇上私下里和我说的。”
“这么说,这次改革是您主持了?”
“准确的说,我也是个执行者,真正的指挥者是你们的王爷李恪,我在皇上那里是签过字画过押的,名义上我是襄城的最高指挥官,而实际上他才是这里的最高长官。
因为有很多事都是他提出来的,我也是执行他的命令。”尉迟恭觉得没必要瞒着他们,有些事还是说开了比较好。
难怪,以他们对尉迟恭的了解,他是不会碰这个敏感的问题,也只有王爷他们敢这么干,不是他们胆子大而是他们有这个本钱。
“尉迟恭,王爷还说什么了,他为什么不直接和我们说。”
“他说过土地改革只是第一步,以后襄城还要成立特区,至于为什么不和你们直接说,我想你们应该比我清楚,他可能是不想看到你们为难,更不想伤害到你们之间的感情。”
嗯,下面的武将点着头,他们知道要是李恪和他们直接说,他们连拒绝的理由都找不到,可那样多少会有点不舒服,感觉像是什么东西被抢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