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祖习惯性的手痒,实在是不苦一苦叶凡,就感觉人生缺少了一些乐趣。
他沉思着,考虑了许多,都是在如何给年轻人添一添担子的工作。
等他回去,一定要……
“轰!”潺
骤然间,汹涌的时光长河惊起千重浪,莫名而来,像是有一股风暴横扫,横断了万古时空!
那仿佛冥冥中有一尊无上神灵在迈步,横渡古今,万道如海,都在尊祂号令!
“怎么回事?!”
魔祖瞬间诈尸,哪怕他此刻浑身上下都虚的不行,都硬生生蹦了起来。
下一个瞬间,他便见到了那样的景象——
有一个身影,傲立在一片黑暗的世界中,释放无穷黑暗力量,手执帝剑,剑光璀璨,其凌厉之势,撕裂了万古诸天,威能极致强大,万物为之生,为之灭,为之兴,为之衰,它覆盖了岁月长河!
那一刻,至高无上的威势绽放,浩瀚莫测。潺
所谓的起源古器,对比之下,又算的了什么?!
岁月长河都被影响到了,让魔祖看见最惊悚的景象,有诸天开辟,有诸界毁灭,那天地开阖、乾坤崩溃的场面,如同界海中的浪花,在时光长河中倒映着,无穷无尽,涛生涛灭,太浩瀚了,给人不真实的感觉。
它的威力至高无上,前所未有,真正影响到了万物,影响到了万灵,影响到了万界。
“怎么可能?!”
魔祖跳脚,这兴风作浪的让他猝不及防。
他知晓这个人究竟是谁,可……
不应该啊!潺
他早已被镇压磨灭,去蹲了大牢黑屋,无人允许,怎能放肆?!
那是一个狂人,动辄横击岁月,修改古史,以此爆杀荒天帝……当然,结果比较糟糕,被卧龙反过来教做人。
但无论怎样,都无法掩盖其狂妄风采,还有头铁程度。
像魔祖搞事,那还知道将锅甩给叶凡呢!
各种擦边,以逃脱大因果力量的制裁。
可这一位,圣墟纪元中被尊为“帝骨哥”、定下了仙帝战力境界区分——什么鼠啊、虎啊、大暴龙啊等等的狂人,那是真的勇士,在人生的车道上抄近路不说,还将油门踩到死!
不过,他也的确有那份本事……事实上,若不是他被人镇压、磨灭了,在界海所在的这片诸天万界中,想要横渡岁月长河、穿越纪元古史,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潺
就像此刻!
一道剑光斩破了万古时空,肆虐在岁月长河上,这是无缺仙帝级的力量,破灭万物,毁灭万灵,有此存在,谁还敢窥伺光阴!
或许,这才是岁月长河对挑衅者、钻空子的人最可怕的大因果制裁,有至高路尽在岁月中斩下璀璨一剑,足以灭杀一切妄为者!
什么投机取巧,都无用……仙帝一剑,万灵成空!
仿佛是证明,在那一剑下,正有一个少年被击中了,当场爆碎成无数血雨,炸向了万古时空!
“我艹啊……”
剑光不止,横断古今,让魔祖瞪大了双眼,喊出了发自肺腑的响亮骂声。潺
他第一时间扑腾着,到了一旁的青铜棺上,指望着主体能对边角料炼制的剑起到相应的抵挡。
下一刻,姜逸飞眼中的世界黑暗了下去,再难以知道发生了什么。
隐约间,他似乎听到了有人咬牙切齿一般的冷笑,那声音略有些熟悉,只是模模糊糊的,又感觉似是而非。
“呵……凤……雏……”
……
当姜逸飞的视线重新明亮,他已经躺在一座沧桑古朴的石室中,无数混沌与仙气在涌动。
这样的景象似乎是昙花一现,下一刻一切又都模糊了,只能听见有河水声潺潺流淌,那是时光的浓缩,是古史的凝聚。潺
姜逸飞心有所感,他知晓,自己又是在横渡岁月了。
不过这一次的岁月长河,相比先前的激昂壮烈,似乎宁静祥和了太多,没有了时不时就有仙王人物跃跃欲试的窥探目光,少了怎样大恐怖存在投下的漆黑阴影。
“不得了啊……”
他努力睁开双眼,却发现眼中一片漆黑,只有不远处有一口青铜棺在隐隐间发光,努力照亮这片黑暗的河道。
“这是要去哪里?”
他静下心,很认真的思索,先前种种变故太突然了,突然到他都有些猝不及防的地步。
但很快,他就捋出了一些线索。潺
帝骨哥被关押磨灭,本不应该在岁月长河上兴风作浪,可如今既然出现了,还影响到了他,多半透出了点“刑满释放”的意思!
只是,这里面的水有些深……也不知道是谁在暗中干涉,扩大了这份影响,对他进行放逐,此刻在漂流着去向难以预知的时代。
“嘶!”
魔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眶,倒抽了一口冷气。
一些真相他难以洞察,但他的体感真实不虚,有人对他下了黑手,且不是一般的歹毒,最起码对他的眼眶用力爆锤了好几下,保持在没有打出血但是痛彻心扉的程度上。
“哪个王八蛋干的?”
姜逸飞咬牙切齿,冷冷低语,“本魔祖向来与人为善,还有日行一善,是哪个狼心狗肺的家伙,竟然对我这般不敬?!”潺
他认真的思索,发现这竟然是个不能触碰的滑梯。
毕竟一路走来,都得罪了谁他心里有数,有这个作案动机的人么……
“算了,我姑且大人不计小人过……”
他嘀嘀咕咕的,暂且放下了对这个问题的思索,正所谓人在屋檐下……
不对,是他姜老爷心地善良,不忍心与人为难,了不起在心中的小本本上记下今日之事,等日后再行清算!
“这件事先行搁置,更重要的是搞明白我现在在去哪……”
魔祖轻语,他想发力,击穿万古时空,却发现那压制大的可怕,还掺杂着一种起源般的力量,让万古时空坚不可摧!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