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巧合,你信吗?”无羡公子面无表情的看着锦瑟,“我不否认入宫诊治,我也怀了私心。我想做皇商,这么好的机会,我为何不能放手一试?”
“那我恭喜你,你成功了!”锦瑟没好气的瞪了无羡公子一眼,“时候不早了,我走了。”
“等等!”无羡公子快步走到锦瑟跟前,将一个瓷瓶递给她,“那瓶药受了潮,已经不能用了,这瓶你拿去。”
锦瑟本不想接,可是想到西南的战事可能要持续很久,咬着嘴唇拿了过来:“白药金贵,今日出来没有带银子在身上,改日我再差人到同安堂去送药钱。”
从别院出来,锦瑟的脸色一直不好。喜鹊之前在房门外候着,并不知道锦瑟和无羡公子说了什么,便来宽慰。
“主子,是不是那药无羡公子那里也没有了?要不奴婢给您去其他药铺找找,同安堂没有的药,其他地方或许有的卖呢?”喜鹊眨巴着眼睛。
锦瑟摇头,轻叹了一口气:“药拿到了,只是这药着实金贵,我有些心疼罢了。”
别院正厅,无羡公子还望着锦瑟只喝了一口的茶水发呆。翁丛泽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吊儿郎当的斜倚在了锦瑟之前坐过的椅子上。
“人家是顾家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门的少奶奶,不信自家相公,难道还信你?”翁丛泽说着,随手拈起一块桂花糕,塞进口中咀嚼起来,“不过信不信也不要紧,这根刺,还是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