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忙活了一整天,夜千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酒肉,一群人围在一起,一边吃着喝着一边说着来艮月国的见闻感受。
药铺二楼做成了起居室,为了安全起见,夜千鸢没准备让大伙回庄院去住,除了她和御孤壑、白月光和金洛樱外,其他都是单身,邢飘飘和翁恋一间房、宫无意和翁忆一间房、闻箫和青磊一间房,挤挤凑合着住大家也挺乐意的。
当然,他们还是给鳯岚驰和宫舞馨留了一间房,这两人虽然过二人世界没空现身,但知道他们搬出来肯定也会跟着来凑热闹的。
果不其然,开业第二天,鳯岚驰与宫舞馨就出现在药铺。
夜千鸢起床下楼就看到宫舞馨在柜台边忙活,她和翁忆一样话不多,但做事麻利,也没人要求她们要如何做,反正就是见什么做什么。
“大哥,终于舍得出来了?”夜千鸢还不忘调侃在桌边喝茶的某少主。
瞧瞧这一脸春风,再看看宫舞馨那红润润又带着羞涩的脸蛋,她不打趣一下都有些对不住自己。
鳯岚驰立马板起脸,眼神剜着她:“出来也不留个话,还把人全都带走了,害我们险些以为你们除了意外。”
夜千鸢挑眉:“哟,这也能怨我们啊?你动不动就整个禁制,我们想通知你那也得破了禁制才行!”
“咳!”鳯岚驰不自然的干咳,瞧着柜台那边某个女人脑袋都快埋柜子里去了,他走过去将人拉起来,然后就往楼上走。
“大哥,左边走廊尽头。”夜千鸢笑着冲他们高声喊道。
“呵呵!”邢飘飘捂着嘴都笑出了声。
“千鸢姐,早饭已经做好了,我这就去后院给你和三公子端出来。”翁恋见她下楼,赶紧要往后院去。
“小恋,我自己去拿。”夜千鸢拦下她,解释道,“昨晚壑炼了半宿丹,我在下面吃完再给他送房里去。”
“那大少爷和少夫人肯定没用,我给他们送楼上去。”
“行。”夜千鸢笑着与她一同去了后院。
早饭是翁恋做的,她给鳯岚驰和宫舞馨送早饭上楼后,夜千鸢一个人在厨房里吃。
正吃到一半,邢飘飘急急忙忙的跑来厨房。
“千鸢,有生意上门了,你快去看看!”
“哦?”夜千鸢一听,感激放下手里的刀叉往大堂去。
因为药铺有看诊的业务,所以专门隔断了一个空间做诊室。
她们刚靠近诊室就听里面传来娇滴滴的女声,还带着一股子难受劲儿:“哎哟,公子你快帮人家看看,人家这里好痛,好像都肿了,你快帮人家揉揉……”
这声音,与其说难受,不如说风情万种,娆媚得她们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
“姑娘确实病得很严重,不过在下医术不精,治不了姑娘的下贱病。”
“噗!”夜千鸢喷笑着走进诊室。椅子上半躺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妖娆迷人的身段、妩媚风情的神色,身上浓烈的脂粉味儿熏得小小的诊室都有几分呛人。
一看她们进来,女子一点都不慌张,还是继续对着御孤壑发出娇媚的呻吟声:“公子,我是真的好痛,你快过来帮我看看呀……”
御孤壑转身走向自家女人,俊脸上的冷冽瞬间化去,揽着她腰肢问道:“早饭吃了吗?”
夜千鸢笑道:“刚吃到一半。我还想着让你多睡会儿,等下把吃得给你送上去呢,没想到你自己先下来了。”
御孤壑揽着她往外走:“随我去后院打水洗洗眼,刚下楼就见到如此恶心的东西,真是污了为夫的眼。”
夫妻俩径直离开,别说理睬椅子上风情万种的女人,就是连个眼角都没给。
那女子猛地从座而起,很是不满的指着他们:“你们什么意思?开门不做生意了吗?”
夜千鸢本不想打理她,但人家脾气都来了,她自然有些忍无可忍。转身嘲讽的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轻笑道:“姑娘不但胸痛,而且这病都传染到脑子了,以至于耳朵都不好使了。没听我夫君说吗,你这病叫下贱病,窑子里才有药。对了,出去前别忘了付诊金,我夫君不但替姑娘诊出了病因,还因为姑娘而污了眼,所以这诊金绝对不能少。这样吧,就收你一万灵石。”
“你!”女子美目圆瞪,完全没想到她是如此伶牙俐嘴。
“我什么?你是觉得我收多了诊金吗?”夜千鸢如同看小丑般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姑娘要是觉得诊金高了,那我们现在就去外面找路人评评理。我夫君一眼就看出姑娘的病因,相信路人一定会夸赞我夫君医术高超,说不定今后来找我夫君看病的人更多。”
“哎哟!”女子突然大叫一声,然后捂着胸口又倒在椅子上,嘴里痛苦的叫唤道,“你们医术不精,为了封我的口竟出手打伤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