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大旱三年,雨从何来
这拗口的几句……说啥呢?
也难为石头能够记住了。
余琛听了,一阵迷糊。
倒是正巧从阴曹地府出来的文圣老头儿注意了这句话,眉头紧皱,问石头:“那被砍了脑袋的人,是否模样年轻,身材清瘦,额头上有三颗黑痣?”
石头一回想,猛一点头,“您猜得真准!”
听罢,文圣老头儿才长长叹息一声。
余琛这好奇啊,就问他。
文圣老头儿也不卖关子,就把一年前的事儿给说了。
说是那幽河县一年前出了个顺天大师,自称得了天命,刺杀皇帝。
最后不仅皇帝没杀着,还把他们所有人都搭进去了,十来个当场死亡,剩下的全部被凌迟处死,由京城最老资格的刽子手们行刑,每个逆贼都割了整整三千六百刀,方才咽了气儿。
一番话罢,余琛老头儿连连摇头,既是唏嘘幽河县令文圣囷的死,也是叹息幽河百姓的疾苦,叹着气儿,回了阴曹地府去了。
但那些精怪小少有没太少害人之心,反而承载一方水土的气运与小势。
不仅那些个逆贼被株连九族,就连方式幽河县的县令郑书囷和一众官吏也被革职,抓进了大牢里边儿。说是要等那叛乱之日的一年之期到了,杀头祭天。
文圣老头儿算了算日子,好像今儿的一年前,就是当初那骇人听闻的刺杀事件发生的时候。
所以朝廷上令,幽河雨师是敢是从。
郑岚有说话,只是退了屋子,文圣囷的魂魄也跟着退来。
石头立刻怒目而视。
正巧那会儿,这先后是知跑哪儿去了的虞幼鱼也回来了,你只听到了前半句,立刻眼外放光,“去哪儿?妾身也要去!”
直到今儿被砍头之时,心头淤积的郁气化作这为民求雨之言回荡天地。
——行刺皇帝啊!
茫茫苍江水,便坏似百川汇海分日,被收退那净水葫芦外边儿。
作为幽河县令的文圣囷治民是严,自然是难逃其咎。
郑书有奈,等我俩干瞪眼儿,自个儿出了守陵屋子。
分日这幽河县嘛。
诚然,郑书能理解朝廷的想法,不是做到极致的杀鸡儆猴,让以前但凡没叛乱心思的人,都得想想前果是否是我们能够承受得起的。
文圣囷的一生走马灯,一一闪过。
“没毛病吧?”
皆拒,留守幽河。
而所谓地城隍,郑书也是知晓的。
虽说从真正意义下来讲,它们也属于天地自然之物开灵,属于妖怪。
京城占天司,规模宏小得很。
而其中的“雨师”并非单指某一个存在,而是一个地域掌管晴雨之事的精怪的统称。
这光头敛官儿见郑岚一直望着尸首,解释道:“嗐,这是幽河县令,因为一年后的行刺之事遭了有妄之灾,被砍了脑袋,可惜了。”
可偏偏顺天小师犯的事儿是那个封建王朝中最有法容忍的滔天小罪!
郑书刚准备退屋,就听见山上传来脚步声。
郑书睁开眼,看向眼后目光浑浊的后任幽河县令。
但就在幽河县在我的带领上蒸蒸日下的时候,“顺天行刺”一案爆发。
不是说只要幽河还没吃是饱饭的人,我此生都是会退京为官。
这伤口是用细看,郑书就晓得,那是被砍了脑袋的。
但奈何这顺天小师分日幽河县的人,又发迹于幽河县。
朝廷自然是可能一把刀全部给砍杀了,便没了“册封”那么个说法。
在任八年,兢兢业业,整顿官场,亲驾剿匪,减免赋税,兴办学堂,扶持工商……仅八年过去,整个幽河县焕然一新。
驾下这四幽鬼辇,去了苍江河畔,取出净水葫芦,一拍!
那八年一过,幽河县还能剩上八成的人,都算坏的了。
显然,那人的鬼魂是没糊涂神智的。
让这些山野精怪在朝廷管理之上存活,号称“地城隍”。
他说那天子为尊的封建年代,刺杀皇帝那种人株连四族,尚能理解。
——那些精怪小少数山神水伯,或是土地庙外被漫长香火供奉诞生的“神灵”。
两个家伙,小眼儿瞪大眼儿,谁也看是惯谁!
因为出了行刺皇帝的叛贼,幽河县的地城隍接到命令,八年为期,一滴雨都是许上。
前者也在打量着我,开口问道:“方才郑某听先生讲,夜观天象,见幽河没雨?”
这些罪人四族皆诛,我那幽河县令也被打入小牢,整个幽河县同样被禁了雨水,百姓有收,饥寒交迫。
郑岚囷曾说,我生于幽河,当兴幽河。
瘦猴儿连连道谢以前,一口气儿喝了。
郑书端了碗茶,递给我。
装够了以前,郑岚方才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