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叫邵韵诗多挂心,只等了一会,喜妹进来了。
瞧着喜妹满脸的喜色,知道是好事。
邵韵诗当即道:“可是晓冬回来了?”
喜妹欢快地点头,“嗯,她说外头情况复杂,叫我进来伺候,她盯着。”说着话,喜妹的手上也没停。
虽说,她知道小姐并没扭伤了脚,可为了做足了戏,还是尽职地拿出药膏,往邵韵诗的脚踝抹去。
邵韵诗露了脚踝,罗丛柏恰好打里间出来,这么一瞧,白瓷般的脚踝映衬着桃红色的衬裤,恍的他热血上涌,只差没喷出鼻血来。
亏的他机敏,当即避嫌地背过身去,压着焦躁的嗓子,小声吩咐道:“喜妹,别抹多了,到底是药。”
喜妹正好低着头,倒是没瞧见罗丛柏的窘境,只忙应了声是。
邵韵诗倒是瞧见了某人的境况,可到底害羞,又当着喜妹的面,她只得压着臊意,故作平淡地看着喜妹抹药。
罗丛柏心里惦记着事情的发展,平复了下,便问道:“喜妹,晓冬可说了具体的安排?”
瞧见晓冬没亲自进来汇报,罗丛柏知道,田晨肯定还没跟来。所以,只能问接下来的安排,他相信师弟不会放着他不管的。
喜妹尽责地摆弄着药膏,摇头道:“没有安排,晓冬只说那位田少爷说了,等他收拾了那些苍蝇,回头自会给消息,让我们等着就好。”
邵韵诗倒是接话道:“晓冬个死丫头,虽说没什么实际的消息,可也该进来说一声,不知道大家都等着呀。”
喜妹忙替晓冬圆话,“晓冬是怕我眼睛不够尖,瞧不到外头的真实情况,这才换了我进来。”
罗丛柏跟着道:“晓冬大概是等着接应田晨呢。”
其实,邵韵诗也猜到这点,就怕某人急的会不过来,回头再收拾晓冬。那丫头虽说耐打击,可一旦委屈了,也闹腾人。
罗丛柏话一出口,就知道小妮子这是故意点自己呢,不由的好笑地睨了她一眼,不妨,一下子看愣住了。
廖家的更衣间,四周都做了处理,只一株腊梅弯弯绕绕地留了下来,这既香了屋子,又添了意趣。
一阵风过,一缕暗香盈满了屋子,邵韵诗皱着小鼻头下意识地轻嗅了下,大概是反应过来,这里是更衣室,粉嫩的小脸忽地一下就红透了。
如精灵般的人儿,做着如此害羞的表情,叫正好转头看来的某位男士,一下子就痴了去。
亏得屋里就他们三人,另外两位女孩子还各自做着别的事,倒是没谁可以看见,一贯冷厉睿智的罗大队长能有这么呆的时候。
正好,喜妹将药膏抹好了,也帮着整理了下脚踝处的衣服,这番动作,一下子就惊醒了呆愣中的某人。
怕被喜妹发现了自己偷看,罗丛柏忙找话茬道:“这药闻着有些花香,这里头放了花?”
邵韵诗是个雅人,最爱弄些稀奇古怪的药,这活血药是自家用,她就更是可着劲地折腾了。
见问,她笑了道:“难为你能闻出来,这里头我放了玫瑰花,怎么样,好闻吧?”
罗丛柏无语地看了眼卖乖的小妮子,点头道:“确实好闻。对了,你们怎么还随身带着这个?”
东西是喜妹带的,她忙回道:“我姆妈交代了,不管去哪家做客,又或是出门逛街,一应的药都要备着,比方说,消食的丸药,活血的药膏,驱寒的,醒神的,解毒的,甚至解迷药的,等等这些药丸,都得备上。”
罗丛柏越听越头大,这哪里是出门,搞的比上战场还齐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