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难看的沉默之后,开口的是杨问天。“王洛的意思应该是,杀狗又不是杀人,你...那朋友太难受的话,杀了它就是。”
“那...那她呢?”
“需要教训女方的话,可以...”王洛斟酌着词汇。“方法1:把交配视频拍摄下来,在某些认识女方的人很多的场合公开播放。”
“方法2:安排一个女方的家长来探视,与女方正进行享乐的时间,发生冲突的巧合;”
“方法3:购买一定量的药品:麻醉药必不可少,然后去弄点淋病、梅毒...狂犬病很多人都打过疫苗,就算了...反正随便哪种相关的病毒。然后在不被注意的情况下找到那条狗,麻醉它,然后把那些病毒注射到合适的部位。”
王洛说这些的时候,无论语气还是表情,都是一本正经的和严肃的。听完这些,杨问天大笑起来,周应雄的脸则抽搐个不停。
“这种事,其实核心就是男性尊严受到了侵犯。这种事,在某些情况下会受到嘲笑,某些情况下会受到同情。看你怎么处理了。”王洛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继续说着。“刚才的办法,就能让喜好这种事情的女性受到足够的教训。而如果你那个假设的朋友,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非要采用最极端的手段去报复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不要去想什么完美犯罪,不要去搞什么密室、巧妙机关去刺激办案人员的好奇心和积极性,不要把他们的...乐趣给激发出来。无论罪犯还是办案人员,他们都是人,有一个特点是共通的,那就是:工作是无限的,精力是有限的。”
“如果在哪个案子上受到了这样的刺激,让他们认为:这个案子很有意思,值得去破!那罪犯就完蛋了一半---因为办案者会优先选择把精力、资源、时间投入到这个案子中。”
“相反的,把事件做的越平凡、越普通、越让办案者烦闷、厌倦、枯燥,犯事者就越安全。如果你这个假设的朋友想干掉为侮辱自己的妻子,那最好是趁她和狗在一起享乐时候想办法让人发现。然后,那个女人的自杀,或者被自杀,都是顺理成章。”
“根本没人过问。警察也是人,他们一样会排斥、反感、厌恶....这种让人恶心的事情。只要是人,都会对这种事产生发自内心的厌恶。这就是你...的这个朋友所拥有的最大的优势---虽然他自己可能不知道,但他实际上有很多支持者。”
啪、啪、啪,杨问天坏笑着鼓起掌来。“真精彩,你以前有过类似经验吧。”
王洛撇了撇嘴,露出一个无言以对的表情...然后也笑了。“怎么可能...我对类似情况有所预期,所以根本不敢结婚。”
周应雄一幅震惊的模样,没有开口。王洛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哥,刚才所说的,是适合普通人,非常想要报复,又不愿意把自己搭进去的普通人采取的策略。”
“我们现在在这个世界,如果像某些书里写的一样,能让我们变得更强。那么,假设在发生这种事情的是我们,我们就可以采取别的方式来应对。”
“让她消失掉,轻轻松松。”杨问天说道。
“没错,没什么比人的性命更脆弱。但是,那个受到侮辱的人,他想要的是什么?这一点一定要说清楚,然后,我们再根据上面的分析来采取策略。”
周应雄颤抖着,低下头,轻微的抽泣声从他身上传出。过了许久,他才重新抬起头来,“我想跟她回到从前,回到和她一开始认识的、我爱她,她也爱我的时刻。”
显然,周应雄已经放弃假设类的用词,开始简单的说明真相了。王洛眨巴了几下眼睛,转过身,在屋子里踱了几圈。
“这样的话,那就以刚才说的解决办法为基础,将其拓展开。”
“原则是:只有强者,才有原谅别人的资格;弱者是没有原谅这个说法的---弱者会屈服、会怯懦、会卑躬屈膝,会找借口安慰自己,唯一做不到的,就是原谅。”
“这方面,只要通过这个场景,只要能获得奖励或者强化,你就有资格原谅她。然后--你必须在她面前展示出自己的强大---不管是真还是假。”
“如果想试着挽回一个堕落的女人,那么,之前的策略就需要做一些微小的改变。”
“第一步,在她无意识的情况下,让她察觉到你变强了。这方面,去救几个陷入危难中的、别的女人,让她嫉妒;去帮她的朋友解决几件她解决不了的事情,让她吃惊;”
“第二步,演一出大戏。让她恐慌,让她以为自己染上了...就像我之前所提及的那些疾病,或者狂犬病、寄生虫病,等等。然后,在她周围的圈子里散布关于她是和狗太过亲近而导致如此的流言。”
“第三步,在她陷入流言,怀疑、惊惧、恐慌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表示出支持她、原谅她、鼓励她的态度。”
“然后,基本就能达到你的目的了。虽然,到了那个时候,你的想法也许会改变,也许不会再对她有兴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