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刚才喊的是我们更改过的名字!”
汉弗拉看着众人,这样对他们说着。“既然如此,我们再改一次!”
“有什么用?”有人嘀咕道。“改了也一样被点名!”
“这次我们改个长的!难念的!”汉弗拉喊道。“几百字、几千字,让它点去!”
人群中顿时一阵骚动。
“是啊,确实可以这样...”
“比如呢?”
“比如莫哈尔.穆罕默德.穆里尔.穆斯塔法....反正怎么长怎么来就行呗。”
“我们快点开始!”汉弗拉见他们的情绪缓和下来了,便这样命令道。
这主意,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使....但多少也个办法,能再拖一段时间吧。
他们回到桌边,重新排成两行队伍。这次,汉弗拉没有随意给面前的人改名,而是打量了一下对面的人---是一个和王洛一样黑发黑眼的人,然后问他:“你叫鲁鹏宇是吧。你觉得给自己改成什么名字合适?”
“长一点就行吧。”鲁鹏宇说。“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他连着背了五六十个字出来,好像是某本书上的内容。汉弗拉考虑了一下,递给他一张纸和一根笔,在上面写了几行字。“不错,但是离下次点名,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现在你把现在的名字和想要改成的名字都写在上面,印章我已经盖好了。”
一旁,卡赖特探过头来,看到那纸的上方写了两行字:‘原姓名’与‘现更名为’,而在下方,是:‘无限世界中央政府民政部’的签字。
....虽然感觉有些荒谬,但看起来挺正式的。于是卡赖特也照方抓药的这样写了起来。
“‘原姓名’的位置留一行就够了。”汉弗拉在他一旁指挥道。“下面多留点空间,让大家随意发挥,起什么名字,看他们自己的心意。”
不一会儿,人们就按他所说的,‘随意发挥’了起来。
有些人,在纸上的字写的很小:“艾伦.艾伯特.埃布尔.艾布纳.亚伯拉罕.....”一直延续下去,写了数百字---这是走繁琐路线的。
有人在写:“我是好人.我不想杀人.我诅咒这该死的命运.我诅咒这让我杀死别人的力量.我错了.我宁愿这力量失败...”
这人也写了数百字---都是类似于道歉和悔恨的话。
还有人把过去记忆中的诗句写了下来:“宛若花蕊的一日,蜜蜂蹁跹于光阴的褶皱:我们去山谷摘雏菊,不防正遇见驯猎鹰的人向青空放出深褐斑白的扇子,这唯一能直视太阳的飞禽,此刻遵循线坠划出的圆周拓振以太的维度.....”之后又有几百字。
另外,有些人写了各种经文,有些人写了歌词,有些人摘抄了一些自己喜欢的里的段落。甚至有人写了一段绕口令。
“我的名字是:‘打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了个喇叭;打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了个獭犸.提着獭犸的喇嘛要拿獭犸换别着喇叭的哑巴的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