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王洛赞许道。“死亡确实能给人带来恐惧。但是,当后退会死、前进也会死的时候;听命会死,违令也会死的时候...在多方向的恐惧挤压之下,有些人心态会失衡;有些心理会崩溃;有些人会变得疯狂。”
“到时候,博列的宣传就会发生作用了。但如果像您说的那样,阿诺德是这里的原住民,那他会不会已经发现了我们现在所做的,博列所做的?”
“也不是没有可能。”王洛看了看远处,这样写道。“你的意思是,他可能会采取一些针对性的策略?”
“是的。”汉弗拉写道。“在我看来,我们不应该把希望都寄托在博列的那种---非常小家子气的宣传上。”
看到这个用词,王洛没什么特殊的表情。
没错,团长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博列,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倾向。
他需要的是赢,是胜利。只要自己的说法有道理,他就会听;只要自己的规划是合理的,他就会接受。
“不管这位阿诺德先生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如果他发现了博列的所作所为,您觉得他会怎么做?”
“这个要看对方的具体情况了。”王洛写道。“如果阿诺德只是普通的契约者,那这种统治并不稳固,他就不能把这种消息公开---一旦公开,团队里就会人心惶惶,许多人都会怀疑自己身边的人和敌人勾结了,会极大影响士气。”
“但阿诺德如果是灰袍法师,就没有这种问题了,他能准确而有效的找到和博列联系的人。”汉弗拉写道。
“是啊。”王洛回复道。“最大的麻烦,就在于我们不知道敌人会怎么做。”
“如果对方是契约者,那他可能会把跟博列联系的人派到后方去,让他们不参战;或者派到危险的地方,然后找机会除掉他们。但是,如果这位先生是灰袍法师,和我们战斗是为了做某些测试,以便收集数据...”
那么,他们的目的说不定就是给我们造成更大的伤亡,并且全然不在意自己的伤亡。“这位阿诺德先生身边的人,应该不是灰袍法师?”汉弗拉写道。
“这个...”王洛写道。“应该不是。”
“那如果他们也看到了这些情报,会如何呢?”
“写下去。”王洛写道。
“您感觉阿诺德先生可能是场景原住民,但不方便在宣传中使用这一猜测,因为可能会影响到某条隐约的界限---没关系,那我们就不使用这样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