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总之,这个问题,慢慢想办法解决吧。其它方面呢?对古董交易征收重税,他们如何看待?”
白教习:“这个他们也有不少议论。有人认为,这样做不合适。”
王洛:“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先把道理讲清楚。这样,执行起来的时候出的问题也会少一些,他们认为不合适的理由是什么?”
白教习:“大致是认为古董是文化的象征,是大家的骄傲。针对它们征收重税,对我们的文化不利。”
王洛:“这样告诉他们吧。历史是我们文化的象征,但古董不是,古董交易更不是。这种交易,有很大的负面作用,会导致很多人把过去的历史看的太为重要,以至于影响我们未来的发展。”
“历史,只有在不妨碍现代社会发展,不影响当前进步的情况下,才是有价值的。这次对该行业征税,也只是为了杜绝那些情况,等到人们普遍能正视现代生活、未来发展的重要性,那么在古董行业过高的税收也就会相应降低。”
白教习:“好的那之后我就这么对他们说。还有,有些人对金融行业增税也不满意。”
王洛:“这方面,就强势一点。告诉他们,国家的发展必须以实体为基础,金融方面,只是辅助的作用。”
“但是这个行业,利润率非常高,也就导致很多人会倾向于进入这个行业。在这个行业里征收重税,目的就是为了压低他们的利润,减少进入其中的人数。”
“这方面,理解要干,不理解也要干。有人坚决要反对的话,粗暴一点儿也没关系。”
白教习(显得有些惊慌):“是遵命。”
王洛:“事情就是这样。该动员的地方要努力动员;该解释的部分要解释清楚;该强压的部分,也一定要压下去。尊重不意味迁就,尊重他们,不意味我们要容忍他们的错误意见。”
“有人给你其他压力的话,可以直接来找我。我收拾他们。”
白教习(深深的低下头去):“是遵命。”
他离开后,王洛站起身,在屋子里走了几圈。
周素烟:“还有很多人等着接见,要继续吗?”
王洛:“休息一会儿吧,不用搞的那么匆忙。”
周素烟:“好的。这是怎么回事?之前只是零零散散的来人,现在却来这么多,排那么长的队”
王洛(考虑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她):“林詹事他们,都走了吗?”
周素烟:“都走了。他们离开后,李侍郎他们也走了。”
王洛:“都走了,最好。接下来,我们就可以放手大干一场了你刚才是说门外排队的人多?那当然是因为我们赢了。”
周素烟:“赢了,这些人就都来了?”
王洛:“敢在胜负分出之前就下注的,只是少数人。更多的人,都是一直观望,等到分出胜负之后,再去投靠胜利者。这也没什么好责怪的。”
“毕竟,有很多具体的工作还是需要他们来执行呢。”
周素烟:“那你打算邀请他们参加宴会吗?”
王洛:“那就要看他们的表现如何了。工作积极,能力出众的,自然可以邀请。首鼠两端的,那就该干嘛干嘛去。”
周素烟:“那,接下来你主要就是和他们打交道了吗?”
王洛:“嗯。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工作重心就是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