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君千洛惊呆了。
“公子!”门外的侍童听见动静,猛地闯了进来,一把推开了君千洛。
他上前动作麻利地给苏云破喂药,又麻利在苏云破光滑的后背穴位上扎银针。
他的动作娴熟至极,就像是重复做过了很多很多年。
君千洛愕然不已。
她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说什么重话,就把人给气得吐血了,她怎么觉得自己有点罪孽深重?
“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你想害死我们公子?”侍童一转头,见君千洛还站在原地,立刻指控道。
君千洛没跟侍童争执什么,她走至浴桶边。
“你不知道人的身体会产生耐药性?你没发现你家公子长期都用同样的药,非但一点没有好转只有恶化的结果?”
侍童狠狠一震。
苏云破虚弱地睁眸,侧过头,却也只能依稀看见君千洛那被昏黄的烛光映照的面具。
“让开,我来。”君千洛抢走了侍童手中的银针。
侍童被她这话给说得一愣一愣的,竟然忘记再去阻挠。
君千洛将银针捏在手心里,握了握银针的手感和粗细程度,没有她自己的银针那般顺手。
不过倒也无所谓。
她绕至浴桶的前方,站在男人的面前,两指捏住苏云破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开始在他的胸前扎下银针。
“唔……”银针扎下来的力道又胀又疼,可比侍童扎的痛多了。苏云破闷哼了一声,桃花眼睁开一条缝隙,不可思议地看着君千洛。
她的眼眸沉静,认真而自信。
不知是何原有,他莫名相信了君千洛能给他缓解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