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出事实后,裴祁墨似乎怕她还不能理解,又补充地点了一句:“虽然,我并不觉得你那位父亲有什么值得惧怕的地方,可他毕竟还是你的父亲,伦理纲常,有些东西在这个圈子里不得不注意。”
“我又不会做得那么明显。”
就算她这样说,裴祁墨还是摇头,并且又指出了一个铁一般的事实:“我觉得,你爸爸并不如他表现的那么糊涂,至少,温瓷母女是什么样的人,他比你清楚……”
“……”
白苓溪彻底无话了。
确实,父亲真的就不知道那对母女是什么样的人物吗?
前世里,虽说唐秀如做得并不明显,可毕竟都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人,父亲难道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她对自已不好?
不,不太可能!
所以还是裴祁墨说的,父亲其实是知道的,他只是不想管,又或者觉得无伤大雅所以任由其发展到了最后的那一步。
所以,综上所述,提醒是没有必要的。
这个道理,就如同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一般,所以……
垂下眼,她终于放弃:“好吧!我听你的,不回去了。”
闻声,男人欣慰地看着她:“这就对了,做事,靠的是脑子,不是一时冲动,还有……”
“啊……”
这个男人平时真的能说这么多话吗?
为什么她感觉自已上辈子一年跟他说的话,都不如他今天一天跟她说的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