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嘣~前辈,你这个老爸感觉也不是那么渣嘛!相较而言你的赌鬼老妈才可恶。”花间宫子边嗑瓜子边说道。
“我给你打电话就是因为这个,刚刚我从增山信介那里知道了佐山琴子的位置,你给我找人把她抓起来,尽快以诈骗罪安排起诉,然后把人送到雨浦监狱去。”
“嘎嘣~前辈有一说一9500万日元也去不了雨浦监狱啊!那里关着的犯人最轻也有10年刑期了。”
“这是你的事,我只要结果。”
“行吧!我会想办法的,前辈你还有什么瓜......咳咳!我是说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去继续工作了,这两天我这儿也挺忙的。”
“是出什么事了吗?”增山远皱着眉头问道。
“还不是你的人搞事。”
“我的人?”
“就那个斋藤雪晴啊!她在东京日报上刊登了一则报道,报道上写了涩谷那边的几个官员存在重大受贿嫌疑,还贴了一大堆照片,上面给我打电话,让我尽快查清楚这件事。”花间宫子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查到什么线索了吗?”增山远追问道。
“顺着斋藤雪晴的照片还真查到了一些,这几个官员里有两个已经实锤不干净了,而且其中一个背后是三原财阀。”
“原来是这样!”
“前辈,你实话跟我说,你是跟斋藤雪晴说过你的公安身份了?”花间宫子话锋一转问道。
“没有。”
“那她怎么会这么干?她直接爆出来的这些官员有问题,上头肯定会让我们警备二课去调查,这是明摆着知道我们警备二课不会偏袒这些人,肯定会如实调查,换句话说就是她警备二课里有人,这前辈你怎么解释。”
“我真没告诉她我的身份。”增山远又强调了一遍。
“那她有没有可能猜出来了前辈你的身份了?”
“这也不可能,不过我猜她应该是在试探我有没有官方背景。
我当初把她捞出来就是因为组织想敲打一下三原财阀,我自己也对三原财阀有所不满,而她爆出来的受贿人员里背后有三原财阀,这就是一种试探,
我估计她是把组织误会成了官方,以为官方对三原财阀有所不满了,所以才会让我出面,把她捞出来,然后借她的手来给三原财阀添一些堵。
她这次肆无忌惮的直接报道这些事情,其目的就是想看看这个报道会不会被人压下去,这些人会不会被抓,以此来试探我有没有官方背景。”
“也有道理,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斋藤雪晴肯定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前辈你自己要小心了。”
“放心吧!她为了让我放心,早就纳过投名状了。”
“什么投名状?”
“这你就别多问了,尽快把佐山琴子的事情搞定吧!”说完增山远就挂断了电话。
增山远放下电话后,长叹了口气,就像花间宫子说的,斋藤雪晴真的是心机深沉。
她现在敢这么大胆的试探增山远的背景,其实就是因为这份投名状。
她把自己杀死井上敬二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告诉了增山远,现在井上敬二的案子还是一宗悬案,只要增山远一通匿名电话,就能把斋藤雪晴送进监狱。
换句话说就是斋藤雪晴给自己戴上了一副镣铐,而镣铐的钥匙就在增山远手里。
有了这幅镣铐,斋藤雪晴已经被增山远完全掌控。
斋藤雪晴自信只要有这幅镣铐,她不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增山远就不会把她怎么样。
所以她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试探增山远的身份。
至于说斋藤雪晴这么做的原因,增山远觉猜测十有八九是她手里掌握了一些针对三原财阀的重要线索,她想知道增山远到底能不能支持她把这些东西全部纰漏出来,这次的报道就是一个尝试。
对于斋藤雪晴的小心思增山远既没点破,也没有出言警告,在增山远看来这些都没必要,他一向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而且增山远笃定,等他回到东京,斋藤雪晴一定会主动过来找他说明事情的原委,现在完全不用着急。
再说了,比起斋藤雪晴来,增山远现在更关心增山信介是怎么知道他在伊豆的。
随后增山远把手机装进口袋,转身回到了增山信介那边。
“远你刚才......”
“我联系了一个警察朋友,跟他举报了佐山琴子诈骗。”
“哥哥你还认识警察?”增山雪问道。
“当然认识,我之前也是警察,替我姐姐翻案以后才不干了的。”
“那哥哥你现在是没有工作吗?”增山雪问道。
“当然不是,我自己开了几家店,生意挺不错的。
行了!不说我了,说回你们,你们来伊豆是专程找我的吧?”
增山信介和增山雪同时点了点头。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伊豆的?”增山远追问道。
“这个啊!是我拜托了一个我的老朋友,让他帮忙调查的。”
“老朋友?”
“对!他是我大学时候的同学,现在是一家航空公司的董事,我拜托他帮忙,他在全国的出行登记系统里查到了你的行踪,然后告诉了我。”
“这种东西能随便查吗?”增山远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不行了,我是跟他关系比较好,而且我们是父子,他才愿意帮我的。”
增山信介说话的时候表情自然,应该是没有说谎。
增山远看了他一眼后说道:“没想到你人脉还挺广的嘛!”
“还行吧!不管怎么说我当年也是东大毕业的,虽说后来回了群马,但是我的其他同学大多都留在了东京,他们中有不少人都过得不错,现在已经是身居高位了。”增山信介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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