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车马来了。”
“……….”
前面两拨的族中女眷妇人,口中念念有词,神色心忧。
待她们看见一行车马在门口露了面,纷纷快步围了上去。
“云儿,是你回来了吗?”
“羽思,羽思”
在妇人们的呼唤下,车马前面两匹马车的车帘子被掀开。
两个面色疲惫,年纪三十左右的妇人露出了面,从车厢里走了出来。
这两位妇人,穿着都是绫罗绸缎,锦绣繁华,脸色却是非常不好。
疲惫,苍白,甚至其中一位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把胭脂水粉都冲开了痕迹。
“母亲,奶奶!”
“母亲”
不约而同的是,两位妇人从车上下来后,面对迎上来的亲眷,一声委屈,眼泪就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就这样扑向了亲人的怀抱。
“我的儿,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万里迢迢地回族里了啊?”
“呜呜,呜呜”
“别哭,别哭,快跟奶奶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哭啼声,劝慰声,一时场面混乱,鸡飞狗跳。
哭啼声持续了好一阵,场面才安静下来。
两位外嫁多年的族中小姐在亲眷的劝慰下,终于说出了自己这次回门的原因。
她们俩被夫家给休了!
两位都嫁在离这里十几万里的九星郡秦家,秦家是九星郡的第一大家族,族中武道高手众多,出仕拜相者也众,在东皇神朝也是一等一的的氏族门阀。
两家本来结秦晋之好,只是半月前,这分别嫁给秦家两房的澹台之女,纷纷被秦家夫家给一纸休书给休了。
二女被秦家扫地出门,只能回澹台祖地。
这等羞辱之事,令她们委屈又难堪至极!
见了亲人,两行泪哗哗而下。
“祖奶奶,母亲,您要给我们做主啊!”
二女委屈的紧,更咽哭诉,梨花带雨,让至亲给她们做主。
而面对二女的哭诉,族中的亲人们除了面色难看以外,神色异常平静,似乎并不惊讶此事的发生。
“唉……”
“我就知道,就知道!”
却见至亲们只是叹气,神色郁愤难平,却只能空叹气。
“云儿妹妹,羽思妹妹,我也同你们一样!”
却见第三拨中走出一位年纪比她们稍大的妇人,神色悲悯。
“灵霜姐,你不是……”
二女哭哭啼啼看到这位妇人,神色露出些许回忆,琢磨这个妇人的面容。
终于与记忆中某位年轻的姐姐重合到了一起,其中一女呢喃,随后想到妇人刚才说的话,顿时一惊。
“难道姐姐你也跟我们一样!”
这位姐姐是族中其他支系的一位,比她们年纪大个两三岁,年轻时交好,后来这位姐姐出阁,远嫁到了另外一郡,她还相送过。
只见这位妇人柔柔弱弱地点了点头,还说道:
“不光我们三人,还有其他族中女子,甚至子弟,也与我们一样。”
这话一出,气氛顿时变得无比压抑。
“这样下去不行,必须让族里族老们商议,讨个说法!”
其中一位祖奶奶辈,族中位份不小的老太君,跺了跺手中的拐杖,气愤不已。
“云儿,羽思,跟祖奶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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