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真的是冤家路窄,没想到在这儿给碰上了。你们知道程潜的住所在哪儿吗?”本来廖凡正犯愁找不到目标,这次程潜正好撞到了廖凡的枪口上,沉寂了这么多天,正好可以拿程潜敲山振虎,看看背后隐藏的势力到底有什么反应。
两个落汤鸡互相看了一眼,他们明白要是把程潜的住所给暴露出去,被程潜知道是他们干的,恐怕他们两个的项上人头不保。
廖凡也看出了两个人的犹豫,心中轻轻一笑:“你们怕程潜就不怕我吗?现在你们可是在我的手上,没在程潜的手上,现在这一关都过不去了,你们还用的招考虑的那么长远吗?”
“我们……我们要是说出来,你们能放过我们吗?”两个人眼神闪烁,不敢看廖凡,他们害怕廖凡更害怕程潜,他们跟随程潜身边多年,知道程潜的手段有多残忍,所以两个人想随便说出一个地名,先蒙混过关再说。
廖凡岂是那么好糊弄的,在敌后跟小鬼子和伪军周旋,早已经把廖凡锻炼跟人精似的,而且面对这两个根本没经历过大事情的菜鸟,廖凡一眼就能够看透他们。
“别以为我好糊弄,”廖凡掏出一把匕一瞬间把一个落汤鸡的手指头给隔了下来,廖凡瞥了一眼掉在地上的手指继续说,“怎么样,现在能不能说实话了?”
被割掉手指的落汤鸡还没感觉到疼痛,就看到自己的手指滚到了一边,一瞬间就晕倒了过去,也不知道是被吓晕的还是因为疼痛晕过去的,这倒好,省下了廖凡的麻烦。
“小周把他拖出去,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廖凡对门外等候的小周说。
而另一只落汤鸡早已经吓傻了,他没想到廖凡说动手就动手,看着自己的同伴被割下手指,他内心现在只剩下了恐惧,双腿再也不是因为寒冷而抖,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到哪儿。
“现在能说实话了吧?”廖凡开口问。
话音刚落,没受伤的落汤鸡被吓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廖凡面前:“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您问什么我一定回答什么,绝对不敢有假话。”
廖凡听到这个人声音中已经有了哭腔,然后从容的拖过一把椅子,坐在他的面前,看着他:“说吧!”
“好汉爷,您刚刚问的是?”
廖凡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厉声道:“程潜的住所在哪儿?”
最终在廖凡的威逼之下,这个人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交代的清清楚楚。最后两个人又被小周给五花大绑的塞进了柴房里。
而此时的程潜也正在为他的两个手下的失踪焦头烂额,第一天他现两个人没有向他报到的时候,他只是以为自己的两个手下不知道去哪儿风流快活去了,因为他的手下经常借公务之便去红灯区好好享受,程潜早已经司空见惯了,但是第二天这些人总会回来向他报到的。可是这两个人两天都没有见到人影,程潜才意识到肯定出了大事。
结果廖凡还没找到,自己有丢失了两个部下,再加上楚鹏天从他们手中逃跑。王天木把所有的怒火都泄到了程潜身上。
郁郁不得志的程潜晚上一个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把自己灌了个烂醉如泥,等到酒楼要打烊了,程潜才提着一瓶子酒摇摇晃晃的往家走。
“王天木你自己没本事,还要怪我,老子辛辛苦苦给你当了这么多年的手下,没功劳也有苦劳吧。我好歹是一个少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等哪天等着机会老子一定把你给咔嚓了。”
当程潜说出“咔嚓”的时候,脑子突然清醒了一会儿,然后看着四下无人,继续踉踉跄跄的往回走。程潜虽然有这个贼心但是绝对没有贼胆,多年来跟着王天木给戴笠办事,他害怕的不是王天木,而是戴笠的手段,戴笠把王天木作为自己的亲信,一旦他的亲信被杀,即便是他能够逃到小鬼子那儿,戴笠也不会放过他。
月黑风高杀人夜,一阵阵清风并没有唤醒醉酒状态下的程潜,反而酒的后劲更让他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终于在一阵响动之后,程潜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只看到有几个黑色的身影冲他走过,他本想大声说话,把来人恐吓走,但是到嘴边的话他怎么着都说不出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总是最美好的,穿破黑暗照射在小院子里,今天廖凡的心情特别好,起了一个大早,多喝两碗粥。
“凡哥,还要一碗不?”老王大哥招呼到。
“不用了,我去看看我们昨天的战利品醒过来了没有!”廖凡把手中的碗筷递给了老王大哥后,向房间里走去。
原来昨天晚上的一切都不是程潜的幻觉,程潜昏迷过去以后,就被小周他们装进了麻袋里,一路给扛了回来。
“喂!醒醒,还睡呢!太阳都晒到屁股了!”廖凡踢了一脚还在麻袋里被捆着的程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