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还是没反应,卿箐在边上看着直摇头:“这么温柔,连猪都叫不出来。”
话音未落,卿箐就一把县令扯到一边,话不多说自己抬起脚,直接把门给踹开。
昀天在边上看着被一踢为二的门栓,这样的场景在脑海深处总是尤为地相似。也不知随意踹门这个法子是谁教的谁。
放屋里黑漆漆一片,隐约能看到房间的角落里,用棉被裹着什么在瑟瑟发抖。
卿箐想进去,边上的县令抓住卿箐的手腕:“别去,危险!”
卿箐甩开县令的手,脸上还是那般没个正经的笑容:“你说危险,到底是她还是我呀。”
卿箐看向边上的昀天,浅浅一笑:“老实呆着别乱动。”
卿箐独自一人走进房间,黑暗慢慢掩去卿箐的身影,与这昏暗的房间融为一体。
卿箐进到屋子里,察觉边上的盆花,还有梳妆台。只是梳妆台竟然没有铜镜,那么这就只有两个解释,第一,这屋子里住的是女人,且旁人帮她梳妆。第二,这个女人一定相貌其丑,又或者曾经很漂亮,如今很丑。
基本上可以排除心理原因不想看到自己,因为倘若只是不想看到自己,没必要把房间弄得都这么黑暗,伸手隐约才见五指,还把自己裹成这副鬼样子。
这个女人,完全否定自己的整个存在。真是可怜又可悲。
卿箐一边想着,一边迈开步子。
她走到这个棉被裹着的不明物体前:“姑娘,这房间里还挺热的,你裹得这么厚,不怕中暑啊?”
裹着棉被的女人小声嘟囔着什么,卿箐疑惑探头,侧耳倾听:“嗯?你说什么?”
棉被里的女人一把甩开棉被,猛地抓住卿箐的衣领,张开口:“血,给我血!”
女人对着卿箐的脖颈正要下嘴时,门口的县令便出言阻止:“婉儿,你答应过我,不会伤人的!”
女人因为县令的话动作停滞了一秒,下一秒继续张大嘴巴,可就在刚才那么一晃神,嘴巴便被什么东西缠住动弹不得。
卿箐的发带不知什么时候被她解了下来,捆绑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