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惑心铃里头需要的万蛇之王,卿箐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所以只好在周边游走。
说南芸风也是个奇人,学做灯笼学的那么快,蜡烛调香也很有天分,灯笼上的画就是教不起来。
所以卿箐只好把画纸上都画好。让南芸风到时候自己糊上去。
离开的时间时长时短,有的时候两三天就回来了,有的时候十几天才回来。
芸风可以依照卿箐留着的画纸推测出卿箐会多久才回来,每次卿箐都可以在离开的那夜留下画纸用完前回来。
在卿箐离开的时候,芸风在街上便听到卿箐很多蛊女的传言。
这些传言,南芸风本来以为是最近才兴起的,但没想到,这些传言一只都在。
就连卿箐在失意的时候,都有人编造谎言,说她在哪里炼蛊杀人。
谩骂,诋毁……
她是说书人嘴里的十恶不赦的罪人,她是戏台子上,恬不知耻,苟延残喘的奸诈小人,市井小巷掀风作恶的泼皮无赖……
南芸风不知道卿箐听到这些,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
这种被戳这脊梁骨骂的感觉,她真的毫不在乎吗?
她是怎么做到,无视掉这些谩骂,保护那些出口成“脏”的乡里,不被泼皮无赖欺压的?
当时她主持公道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每次见到卿箐都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南芸风总以为没什么事。
其实,她只是不想芸风有事。她只想南芸风记忆里多些开心的事。
把所有的,统统一个人扛起。
没有人心疼她身形有多娇小,没有人在乎她才是多大的孩子,更没有知道,她内心的孤独……
芸风心疼这个小孩子,也问过她,难道真的不在乎?
卿箐那时候笑嘻嘻的回答:“她们说的是蛊女林卿箐,又不是林卿箐。我只求自己问心无愧。世间荣辱变化无常,我没必要每样都听,每件都记。”
见得卿箐看得如此之开,芸风也没有再过多纠结,只是打心眼里心疼和敬佩这个小女孩。
某天芸风收工回家,发现卿箐的房间门是敞开着的,以为卿箐回来了。
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