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羊不止一次强烈要求阮江西搬出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车开不进来也就算了,人都要被绕晕了。
看了一眼时间,陆千羊抱着手,对着小径那边的阮江西吹了一声口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阮江西提着裙摆步子不疾不徐,缓缓走近:“十一点了,不回去吗?”
陆千羊一脚横在阮江西家门口,一副大爷相:“十一点了,不交代吗?”
“交代什么?”阮江西席地坐下,揉揉有些酸疼的小腿。
陆千羊挨着她坐下,凑过去,故意吹着阮江西的耳蜗喊:“宋辞。”她敢笃定,她家艺人和锡南国际那位太子爷有猫腻。
“嗯。”
阮江西点头,月色模糊了轮廓的侧影,有些缥缈。
“觉悟了?”陆千羊这才满意,“那还不从实招来。”
她起身,提了提太长的裙摆,拂了拂红色舞裙上沾的尘土,漫不经意地说着:“宋辞还在顾白家,我不放心,他那里女人多,宋辞不喜欢香水。”
阮江西每次说到那只叫宋辞的胖狗时,淡淡的语气里,总是异常温柔。
陆千羊立马忘了正事,实在忍不住吐槽:“阮江西,你也太不了解你家那只胖狗了,它是不喜欢香水,但是除了培根它最爱的就是女人好吗?放一百个心,它会醉死温柔乡的。”对那只胖狗,陆千羊有说不完的槽点,喘了口气,打住,“现在不要给我转移话题,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为什么你的狗会和锡南国际的宋大少重名,不要给我洒狗血说是巧合,我火眼晶晶已经看出了猫腻,所以,”哼哼了一声,一脸的无赖样,“老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