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隐瞒:“我是在找他,从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个女人开始就有了打算。”宋辞唇角微沉,“于景致告诉你的?”
她点头:“她说在Hollond博士回国之前,你要按时去医院做检查。”
阮江西虽只是在传达于景致的话,却有些命令的口吻。
宋辞蹙眉不喜:“多嘴的女人。”
对于于景致,宋辞是越厌恶与不满了,任何不予她女人好受的人,宋辞都极度讨厌。
阮江西也不否认:“她是比较多嘴。”眸色微变,阮江西有些严肃,“明天例行检查,你去吧,把所有的权威医生都请去,不然我不会放心。”
对于宋辞,阮江西草木皆兵,从不敢丝毫松懈,宋辞却有所顾忌,沉吟许久,才揉揉她额前的,应了她一句:“依你。”
“然后不要把医生开的药扔进垃圾桶好不好?”阮江西用脸去蹭宋辞的手背,温温软软的语气。
聪慧如阮江西,如何能不知道宋辞中断所有治疗皆起因为她,他说,作为宋辞的女人,她可以自私,只不过心有不舍,半分也不敢拿她的宋辞来冒险。
如宋辞,如阮江西,奈何情深,终究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