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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狠虐叶氏一家

戒指的里侧,刻着她的名字,很深的划痕,几乎要陷进戒指的最里面。

原来,并非临时起意,宋辞预谋已久呢。

阮江西将戒指套进宋辞的无名指,握着他的手,瞧了又瞧,黑钻闪着光,徐徐映在她眼底,十分好看的颜色:“什么时候定做的?”

“秦江拿着个破戒指对我炫耀的时候。”

阮江西啼笑皆非,大概因为她当时也在场,宋辞便记下了。

“宋先生,能帮我戴上吗?”她将手,落在宋辞手里。

“当然。”他将女士的那枚戒指给阮江西戴上,握着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又亲了亲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宋辞严令要求,“我不会取下来,你也不准。”

“好。”

宋辞笑得越明朗,似乎有些爱不释手,抓着她的手亲了许久,才拿出阮江西的钱包,将她平日里存稿酬的那张卡递给服务员,“付我这个。”他对阮江西说,“我用的是你赚的钱,所以戒指算你送给我的。”

阮江西笑弯了眉,唇边梨涡深深,竟不想,她家宋辞对此这般锱铢必较。

宋辞似乎不满她笑他,对着她的下巴咬了一口,取回了卡,然后抱着她就走。

阮江西拉住宋辞:“我这个还没付钱。”

“不用。”

她不明白,有些愣,宋辞搂住她往外走,说:“这家店,我已经转到了你名下。”

“……”阮江西更愣了,她并没有听宋辞说过有进军珠宝市场的打算。

宋辞如此解释,“你送给我戒指,这家店是回礼。”

回礼是不是太重了?阮江西将手递到宋辞眼前:“我有这个就够了。”

“不够。”宋辞握着她的手,用自己手指上的戒指碰着阮江西的戒指,有些幼稚的举动,他却乐此不疲,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个戒指的设计师说,珠宝是爱情的重量,真世俗。不过,我看过Chrnar旗下的产品资产,折算成重量的话应该不轻。”嘴上虽说世俗,却还是十分执拗又认真,“我宋辞的爱情哪止一个戒指的重量。”若是,珠宝能承载爱情的重量,送她一个珠宝王国又如何。

她的宋辞啊,总是如此猝不及防,让她心动。阮江西微微红了眼,将脸埋进宋辞怀里:“我很喜欢。”

宋辞抱着她,微微摇晃着,眼里明亮的光影显示着他的好心情。

阮江西突然想到:“Chrnar自主品牌多年,销售量一直名列业内,应该不会有转让意愿,你是怎么搞定的。”

宋辞理所当然:“要是不转让,我有的是办法让它倒闭。”

阮江西:“……”

她怎么忘了,她家宋辞喜欢强取豪夺,强权压人,仗势欺人……

宋辞还是很理所当然:“现在你是老板,我自然也有的是办法让它赚钱。”

这一点,阮江西一点都不怀疑。

宋辞将她安置在副驾驶座上,又给她系好安全带:“城东市政厅那块地,叶家一直想要,我打算抢过来,给Chrnar扩产。”

这块地的竞拍阮江西也听陆千羊说过,叶宗信似乎势在必得,若是宋辞要抢的话——

阮江西笑了笑:“你说了算,我不会做生意。”

“我们家我会就可以。”宋辞说,“我会给你赚很多的钱。”

夜色温柔,Chun风习习,同一轮月下,有人Chun风得意,也有人狂风暴雨。

陆千羊摔了手机就咆哮:“居然又不接我电话!”

唐易看看时间:“不接算了,明天再说,这么晚了,先睡觉。”

陆千羊一个白眼扔过去:“网上都闹疯了,你还有心思睡?”

“……”网上闹疯了跟他有关系吗?

“去,你要睡去客厅睡沙。”陆千羊抱着电话,继续打,一边恶狠狠嘀咕,“一定是宋辞那个昏君把我家艺人拐跑了。”

唐易完全被晾在一边,陆千羊眼神都不给他一个。这是这个月第四次,陆千羊因为阮江西打他去睡沙。

嗯,这是个严重的家庭矛盾。

唐易表情很严肃,走过去:“陆千羊,我和阮江西谁更重要?”

陆千羊头都没抬:“你为什么要问这么自找没趣的问题。”

“……”

一言不合,唐易直接把陆千羊扛到背上,扔在了床上。

某羊嚎叫:“大胆刁民,你要以下犯上吗?”

某腹黑十分流气:“不,我让你在上面。”

“……”某羊毙,阵亡躺下。

之后,就是一场狂风暴雨啊,与此同时,网上也是电闪雷鸣啊。

叶以萱生日宴告吹、阮江西收地七九大厦的新闻,短短几个小时内铺天盖地。豪门贵女、沧海遗珠的说法,一时间被疯传。

就在这时候,网上出现了一个名为‘真相’的帖子,不到半个小时,转载量已破百万。这帖子虽未曾指名道姓,但明里暗里,说某女星为争财产,不顾血缘**,又旁敲侧击地抨击强权,直言要还大众真相。

含沙射影得这么明显,傻子都看得出来说的是谁。不得不说,这帖子的人,向天借了胆呀。

千千万万阮粉正规军,整装待,一致对敌,炮火向着敌人的方向,进攻!

玥玥玥子:“争财产?狗屁!我家江西缺钱吗?”

请叫萌诺诺萌帅:“宋哥哥,快来用票子砸死这丫的!”

来自火星的葫芦娃:“豪门?就叶家还豪门,壕门吧!”

泳君晞KKK:“别以为披着禽兽皮老娘就瞧不出来你丫是那根葱,姓叶的,敢不敢玩实名制的?”

红了容颜526:“强权说的是我塘主?我擦,我塘主是贵族,贵族!糊你一脸眼屎!”

时光与你有染19:“当我家江西没娘家人是吧!十五年的老账秋后算,姑娘们,一起上!”

随后,不到十分钟时间,三个帖子便被阮粉刷上了头条,帖子如下:

八一八高位董事家史;八一八某影后上位史;八一八私生女养成史。

绝不含沙射影,阮粉们直接跟帖,明目张胆地指名道姓。

请叫萌诺诺萌帅:“叶宗信你快开门啊,开门开门快开门,有本事倒插门,你别躲在后面不吭声,我知道你在刷!”

来自火星的葫芦娃:“苏凤于你快开门啊,开门开门快开门,有本事做情妇,你别躲在后面不吭声,我知道你在刷!”

时光与你有染19:“叶以萱你快开门啊,开门开门快开门,有本事做私生女,你别躲在后面不吭声,我知道你在刷!”

“……”

瞧见没,这就是阮江西的粉,帅就一个词:彪悍。

打从今天起,娱乐圈多了一条潜规则:污阮江西者,黑你全家,扒你祖坟!

不过,就有那种脑残的正义人士出来说话了:“这么黑人,你们有证据吗?”

证据?呵呵,阮粉黑人什么时候讲过证据了,不过,这次还真不巧,证据没有,证人倒是有一个。

事情是这样的,正当阮粉的那三个深扒叶家丑事的帖子疯传的时候,叶宗信居然出来做声明了,正当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撇净的时候,他反其道而行,当着媒体的面亲口承认与苏凤于至今没有婚姻关系,也承认叶以萱是私生女,然后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忏悔,忏悔找了二Na,忏悔生了野种,忏悔对不起女儿辜负了原配满腔情深,……

握草!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呀,叶宗信好好的抽什么风?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瞧见没有,叶宗信是禽兽吧,苏凤于是二Na吧,叶以萱是私生女吗?谁还有异议?谁有?!

于是乎,那些指责阮江西不顾道德**心狠手辣的声音,统统消失殆尽,舆论转而全部站在阮江西一方,对叶家那一家三只禽兽各种炮轰。

直接结果就是,叶氏的股份,跌得一塌糊涂。点灯剧组,被黑得面目全非。叶宗信臭名昭著,苏凤于与叶以萱在演艺圈的日子也混到头了。

陆千羊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连被唐易折腾了半个晚上的腰也不酸了,精神也不萎靡,顿时精神抖擞,在床上打了三个滚并把唐易挤下床之后给阮江西打电话:“江西呀,你看今天的新闻了没?简直振奋人心呐。”

“看了。”

“人家有一丢丢好奇啦,”陆千羊矫揉造作求八卦,“你家宋辞做了什么呀?”

电话里,阮江西的声音很冷静:“不是宋辞,”她说,“是我。”

陆千羊一个打挺,不可置信:“是你?!”

“是。”

不是吧,这么大手笔,这么阴险狡诈的手段,居然是她家善良乖巧的江西搞出来的。

哼,被宋辞带坏了,好坏好坏哟!

陆千羊压抑不住体内躁动的小兴奋:“你做了什么?!”

“做了一个小小的交易。”

“小小的?”陆千羊很怀疑,“小小的?”

就这动静,这效果,这绝杀,才是小小的交易,这要是做个大大的交易,叶宗信一家那不得一命呜呼死翘翘?

陆千羊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

再说叶家,阮江西这小小的交易,彻底搅翻了叶家那潭早就腐臭了的死水,粉饰了多时的太平,终于在叶宗信这一番忏悔声明之后彻底爆了。

“叶宗信,你混蛋!”

苏凤于摔了所有能摔的东西,指着叶宗信破口大骂,嗓音尖锐,面目狰狞:“我跟了你二十五年,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以萱可是你的亲生的儿女,虎毒还不食子呢,你怎么下得去手!”她完全没有理智,嘶吼,咒骂,“叶宗信,你不是人!”

叶宗信脸色铁青,胡须遍布,整个人颓废苍老了不少:“我有什么办法?阮江西她手里我的把柄,我不听她的,就等着去吃牢饭!”

苏凤于难以置信:“怎么会?”

“那些证据,我早几年就毁了,除非她,”叶宗信咬牙切齿,“她早有预谋。”

竟不想,当年任他宰割的孩子,如今,这样满腹心机,来势汹汹让人难以招架。

阮江西,果真是他的噩梦,是叶家的灾难。

苏凤于情绪仍旧难平,眼里一片火光:“那你也不能为了你自己,将我们推出去,你这么做,我和以萱就都毁了,叶宗信,你怎么能这么自私自利!”

“我总不能让她把我送进监狱,你也知道,我一旦进去了,谁知道宋辞会动什么手脚,到时候我肯定必死无疑,两相比较取其轻——”

“取其轻?”苏凤于大笑一声,眸光毒蛇般缠绕着叶宗信,狠辣又阴冷,“叶宗信,原来我和以萱的份量就只有这么多。”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是苏凤于怎么也没想到,叶宗信居然这么毫不手软。

叶宗信连忙辩解:“等我拿回了证据,到时候——”

苏凤于咆哮:“够了!叶宗信,你的话我一句也不信!当年的阮清,后来的阮江西,再后来是竞轩,现在是我和以萱,为了你的一己私利,你背信弃义的次数还少吗?你这种人,到头来,最爱的永远是你自己。”她冷笑,极尽嘲讽与鄙夷,“叶宗信,你真是丧心病狂!”

丧心病狂,谁说不是?为了成全私利,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割舍,大概是被说中了痛处,叶宗信恼羞成怒:“苏凤于!”

苏凤于冷冷截断叶宗信的话,眼里冰寒瘆人:“你以为阮江西的目的是让我们母女难堪吗?”她冷笑,眼里的红血丝缠缠绕绕的,像将要蹿出来的毒蔓,“不,她是要你众叛亲离,不管是竞轩还是以轩,她的目的都是要你叶宗信妻离子散以偿你当年抛弃妻子的债,她阮江西才是最会算计的,你等着吧,早晚有一天,你会自食恶果。”

叶宗信瘫软地跌坐在地,眼里阴沉一片。

昨夜,阮江西只说:“叶先生,要不要做个交易?”她问他,“你是要保你自己,还是要保苏凤于母女?”

阮江西的这场交易,让他一败涂地,下场如苏凤于所说:妻离子散,众叛亲离……

当初那个手无寸铁的孩子,已经不复存在,如今的阮江西,是致命的。

次日,Chun光明媚,片场的桔梗花,开得正盛。

阮江西似乎心情极好,躺在露天的藤椅上,盯着自己的手瞧了许久,嘴角一直挂着笑。

陆千羊凑过去,一把捉住阮江西的手,仔细盯着瞅:“戒指很漂亮。”喝了一口从导演那顺来的现磨咖啡,问阮江西,“求婚戒指?”

阮江西想了一下才回答:“应该算结婚戒指。”

“噗——”陆千羊一口咖啡喷出来,嘴角还挂着两滴,擦都不擦一把,瞪着阮江西,“你们领证了?!”

阮江西摇摇头,陆千羊这才松了一口气,手捧咖啡,将阮江西挤过去一点,一屁股坐下,然后就开始耳提面命地教育她家艺人的婚姻观和道德观:“我不阻止你结婚,但我支持你隐婚,隐婚多好,偷偷摸摸才有紧张刺激感不是?而且呀,”喘了一口气,喝一口咖啡,继续循循善诱,“不要太早要孩子哦,二人世界里容不下第三者,听我的,你们好好搞Jan情,孩子神马的,不急不急。”

阮江西沉思了,陆千羊正欲进一步教育,阮江西冷不丁来了一句:“我们没有避孕。”

“噗——”这杯早茶咖啡是没办法愉快地喝下去了,陆千羊抖擞的精神这就萎靡了,“你们太胡闹了,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吓得神经衰弱。”

阮江西只是笑笑,不语。

瞧瞧,她家艺人这一副我心甘我情愿的样子,叫陆千羊好不闹心,叹了一口闷气,只能割地赔款了:“如果有了,赶紧把事办了,未婚妈妈想也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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